直到后来，想
半个多小时，才终于确定下来。
林言手机震震，听到提示音。
他滑亮屏幕，直接翻到最后
行，看见陆含谦
留言。
他先是给他发个[/嘴唇/]和[/玫瑰/]。
然后过会儿，又补充上段话。
不远处阶梯上，个小女孩被妈妈牵在手里。黑人妇女背对着他，低着头像
在流泪。
然而画面中，小女孩却在林言按下快门瞬间回过头来，朝林言露出个
明媚灿烂笑。
林言没有配任何字，但那碧蓝天空，绵软洁白云朵，和小女孩笑眯起来
陆含谦解开衣领，嚣张地朝顾兆炫耀他脖子上那枚吻痕：
“老子已经转正。”
“……”
接下来几个小时，陆含谦整个上午都躺在沙发上刷手机。
顾兆被挤得蹲在地上吃零食看电影。
“……？？！”
顾兆大惊失色：“
操，牛逼啊，他在法国具备从业资格？”
陆含谦白他眼：“人家次性考过法考人，和你大学毕业都要替考不在
同个世界。”
“那这
重要事儿，你怎不陪着他？”
走前还在镜子前检查下自己领带。@无限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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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含谦靠在玄关门边框上，朝林言吹口哨。
林言回头看他眼，陆含谦笑嘻嘻地帮他把门打开：
“放心，宝贝儿。你大胆地往前去，老子给你撑腰。”
林
大眼睛，都仿佛昭示着无尽希望。
黑暗总会过去，没有哪片阴翳能遮住天空。
每天，都是个新日子。
顾兆已经点完赞，陆含谦还在犹豫。
他在评论那栏打出行字，又重新删掉，反反复复捉摸很久。
不知道看到第几部时候，陆含谦突然从沙发上弹起来，猛地坐直，抬脚不
停踹顾兆：
“快快快，去给林言朋友圈点赞！！”
顾兆：“……”？？
林言大概刚从法院出来，拍张站在台阶上，俯视下方风景照片。
顾兆问。
“去怕他有心理压力嘛。”
陆含谦道：“让他自由发挥就好。”
顾兆像不认识陆含谦般看着他：“你好像个努力上进，生怕点没做好就
被老师开除小孩哦。”
林言轻轻吸口气，走出去。
顾兆手上沾着草莓酱，莫名其妙从厨房探出个头来：
“林律这是上哪儿演奏去啊，这正式？好像还挺紧张？”
陆含谦从口袋里摸出支烟，懒洋洋叼着点燃：
“今天是他恢复之后，第次上法庭打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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