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嗯”声,然后在桌上倒杯水,把抗免疫排斥反应药喝。
他背朝着陆含谦,身形消瘦至极。
虽然没有说,看上去却带着种肉眼可见疲惫与虚弱,走到现在,真
但是过去这久,林言竟然还是第次发现陆含谦这里有块疤。
在以前那长段时间里,林言其实直没有怎好好注意过陆含谦。
而陆含谦也直都在想方设法地霸占他,折磨他,伤害他。
现在都将彼此撕咬到伤痕累累、精疲力尽,反倒能心平气和地共处个屋檐下。
“不疼。”
他开始以为是车祸留下,但看新旧程度似乎不太像。
忍不住多瞟几眼后,陆含谦发现,就也不由自主往额头上摸摸,下意识问:“怎?”
林言收回视线,摇摇头:“没事。”
但陆含谦已经摸到,问林言:“这里?”
林言应声:“前段时间,车祸弄?”
陆含谦让林言在他那儿留宿,然后等第二天天黑,再送他走。
两人都淋雨,以防受凉肯定得冲热水澡,但是林言孤身而来,什都没带,自然没有换洗衣物。
陆含谦给他找件自己衣服,还再三强调:
“这是没穿过,碰都没碰,你放心。”
林言相当客气地道谢,那模样有礼貌得仿佛是个来借住朋友。
见林言微微沉默,陆含谦有点尴尬地说:“再说也、也那个什过你,这点伤没什。”
他随林言走到间客房,看着林言走向床边,自己停在门口,手摁在开关位置:
“明天去公司,下午五点之前回来接你,送你离开。到时候会有直升机直接送你走,切都会安排好,你放心。”
顿顿,陆含谦又道:
“这里也很安全资产都是自己独立,和家里没关系,陆北征时半会儿找不过来,你可以放心睡晚。”
“不是。”
陆含谦顿顿,似乎有点不想说,但在林言注视中,他还是不得不有些犹豫道:“是之前咱们打架,你用酒瓶子敲出来。”
“”
这下轮到林言说不出话。
那似乎是很久以前事情,远得他们现在回想起来,就恍如隔世般。
这让陆含谦心里有点酸又有点难过,是种十分说不出滋味。
“卧室很多,你随便挑间吧。”
陆含谦在楼下洗完,没来得及吹头发就过来帮林言找睡衣。
他头发“哒哒”地往下滴着水,接近发际线地方有块伤疤。
平时头发遮住,现在刚洗完头,就显得有点打眼,林言眼望过去就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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