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林言’吧。”
他道:“你现在叫那个名字已经反应不过来是。它是父母为纪念他们相遇取,但事实证明,那是个悲剧,并不值得纪念。”
陆含谦看着他,林言淡笑着,道:“想你已经知道,造成这个悲剧,就是你父亲与母亲。”
“——所以更喜欢‘言’这个字,虚弱无力浪漫主义并没有用,代表着宁鸣而死,不默而生‘言’,才能活得更加恣意有价值。”
陆含谦不发言,只凝视着林言,但在这刻,他仿佛突然触碰到林言最本质内核。
“”
李楠尴尬至极,刚才自己说那些话八成以及全被林言听到,都不知道该不该再和林言打招呼。
然而林言仿佛还十分镇定,他甚至平平静静地侧身给李楠让个路,让他能出去。
“对不住林律。”
李楠极低声说。
事实证明他是错。
“老板,您想想吧。”
李楠面色复杂,最后次苦口婆心地劝道:“本来这是您私事,没有资格过问。但是现在已经危及到晋野,作为下属,实在不能眼睁睁看着咱们公司就这样完。”
“更何况,站在晋野那边,可是您父母和整个陆家。老板,您这睁只眼闭只眼,胳膊肘往外拐地帮个并不会感谢您外人值得?”
不值得。
——他落寞心事重重,对正义偏执到令人费解孤勇,以及每次被陆含谦触碰时,那种根本不正常压抑与自厌。
对陆含谦来说,那是情侣之间私语呢喃,但对林言来讲,却是委身于血仇耻辱和绝望。
陆含谦突然没有勇气问太多,他只轻轻道:
“林言,你有喜欢过?”
“——这久以来,无论你是不是有意接近。只在们相处中,有没有哪刻,哪分钟个念头也行,你
林言点点头,脸上没什波澜:“没关系,你说对。”
陆含谦注意到门口异样,他抬抬头,朝那边看过去,问:“林言?”
然而很快,他随即笑下,像有些嘲讽,改口道:“或者应该叫你,林见誉?”
“都可以。”
林言很自若地走进来,在他脸上找不到丝慌张,仿佛这天到来早已在他预想之中。
陆含谦在心里说。
但是喜欢这种事,旦跌进去,就理不清,斩不断,还能算得出来值不值得,那就不是喜欢。
“等您电话。”
李楠朝陆含谦微微颔首,不再说什,倒行着退出去。
然而在他开门那瞬间,恰巧与站在门外林言四目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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