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陆含谦却说:“你还没有好
他今天穿身米色风衣,头发漆黑柔软,是精心打理过模样。
除嘴唇仍有些遮不住发青,看上去比前段时间精神多。
“以为这几天表现得还挺好来着”
陆含谦端详着林言,笑下:
“你看这每天过,你早上醒就看看书,下午晒晒太阳,和亨伯特玩玩飞盘晚上看场电影睡觉。要是你不喜欢看见,这房子这大,也挺难遇到怎就,非走不可呢?”
陆含谦瞬间像喉咙里哽块东西,卡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早就知道这天会来,却不知道这天来得这样快;无论怎做心理建设,还是来得这样叫他猝不及防。
“这、这就要走啊”
陆含谦反手带上门,干巴巴道,“你还没恢复好呢,上回称体重才百零几斤。早前你说你开始多重来着?不管怎得过百再走吧”
“不用。”
无力金丝雀,而是惊才绝艳少年律师。
日子天天过去,哪怕每天陆含谦都是掰着手指头过,希望时间过得慢点,再慢点,林言还是状态逐渐恢复起来。眼看就要搬出去。
这个时候他们是住在郊外栋洋房里,早前那套大平层在市中心,环境嘈杂,日均光照也不够,陆含谦就带林言换个住处。
这天陆含谦开车去市区采购,想给林言买几件衣服,顺便给亨伯特带点肉罐头。
结果前脚刚走,后脚林言就开始在家收东西。
然而林言蹙眉,在陆含谦说话时候,甚至低头看看表,仿佛点听他抒情表白时间没有。
“抱歉,约人帮搬东西,陆先生有什想说下次再讲吧。”
“”
陆含谦紧紧抿抿唇,两腮鼓起来,咬牙偏过头去,喉结微微滚下。
“你不能走。”
然而林言说:“只希望陆总以后说话算话,别两宽,再不相见。”
陆含谦声不吭,只僵僵站在门口,像种无法跨过阻拦般挡住林言离开方向。
“你就这不想留下来吗。”
良久,他静静地看着林言,哑声开口:“分钟都不想多留?”
林言不说话,但那种异常冷淡神色就已经是种回答。
陆含谦中午回去时候,他已经把行李箱都打包好,坐在客厅沙发上,只等小助理过来帮忙带走。
“怎这是?”
陆含谦僵硬地站在门口,呆呆地望着他,手里还提着给林言新买衣服:“要去哪儿啊?”
然而林言抬眼,平平静静地望着他:“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咱们该分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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