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含谦不会照顾人,只凭着直觉在林言背后拍着,给他顺气。
半晌,看着林言干呕却呕不出来痛苦样子,陆含谦觉得自己仿佛也连带着难受起来,又气又急地给李楠打电话,叫他快点买醒酒药送过来。
李楠只说句现在太晚,估计半个小时到不,就被陆含谦狂吼通,问他老子个月给你开二十万工资是干什吃!?
李楠不敢吱声,只默默在心里腹诽,老板狂犬病又犯。
谁招惹他呀,这大脾气。
今天是怎,他还从未见林言这样过。
从前林言虽然也偶尔喝酒,但不是这样大醉,而是很慢很慢地口口小饮。
仿佛个在雪夜用红炉温酒隐士,带着种自矜傲态,孤芳自赏地独饮独酌。
陆含谦喜欢看他那样喝酒,漂亮,倨傲,优雅,像没落却不失风骨贵族。
但那样林言,陆含谦已经很久没有见过。
快十点时候,林言还没回来。
陆含谦等在家里,开始有些着急。
他出神地摁着遥控器,把电视节目调来调去。最后终于沉不住气,还是决定开车出去找找。
林言社交圈很小,几乎没什地方可去。
陆含谦拧开他之前自己租那套小公寓门,果不其然就看见林言蜷在榻榻米上,头埋在臂弯中,桌子上摆着好几瓶已经喝得见底红酒。
林言紧紧蜷成团,头无力地靠在墙壁上,意识不清地低低喃喃:“痛……”
他手捂在心口,眉头痛苦地拧
黑暗中,陆含谦叹口气,弯身下将林言打横抱起来,像领只伤痕累累困兽般,开车将他带回家。
陆含谦没敢给林言洗澡,尽管他淋雨,身上又全是酒气,但他怕动林言就给弄醒,便直接掀开被子,将林言裹进去。
谁知半夜,可能因为不舒服,林言又自己醒过来,踉踉跄跄跑去洗手间呕吐。
陆含谦也被他惊醒,急匆匆披着衣服跟进去,却见林言靠在马桶边,花洒开着,冷水从上而下,将他全身都淋透。
“难受吧?谁让你喝那多酒”
大约是醉倒后无意识碰倒酒瓶,殷红酒液洒在桌子上,濡湿林言雪白衬衣,还滴滴答答地向下滴落着。
半个多月没人住,沙发和地上都蒙灰尘。客厅里满是扑面而来酒味。
陆含谦皱皱眉,走过去,在林言脸上轻轻拍拍,试图叫醒他:“林言,起来,回去。”
然而林言动不动,睡很沉,几乎已经不省人事。也不知道究竟喝多少酒。
陆含谦低头端详着林言,突然有种莫名奇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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