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简直无话可讲，只能冷冷挂
电话，先去找顾丽。
然而林言没想到
是，就在他挂断电话之后，陆含谦颇为得意地将他身份证复印好几份，收进抽屉里：
上回他装追踪器被林言摘掉，但现在有身份证复印件，看你林言还能逃到天涯海角去不成。
警│/察│局当局长”小助理小声说，“你要是有什
事，
可以帮忙”
林言沉默地看着他，半晌缓缓转开视线，轻声道：“没事，很好。”
下午四点，林言离开事务所，提前下班。
他预约今天心脏科专家门诊，想去补做
下上次没做完心脏检查，以及看看顾丽。
医院里人山人海，林言心脏不适已经越来越严重，到这种人流密集区，他甚至感觉有些呼吸困难。
谁知到前台，林言身份证竟怎都找不到。
林言翻遍文件包，他明明昨天睡前收好放进去，不可能不见。
最后他突然想起来，昨晚洗澡后陆含谦摁着他弄次，交换条件是可以帮他找人。
他当时昏昏沉沉，实在无力把资料给他，就让陆含谦自己去拿，难不成是陆含谦不小心拿走他身份证？
林言立刻给陆含谦打电话，陆含谦口承认，不以为意地说晚上给他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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