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含谦懒洋洋道:“他都搞得差点问学妹叫小妈,就是个老畜牲。”
顾兆哈哈大笑,忍俊不禁:“不过你们父子俩审美观念还是比较相似。见过那小学妹,你不觉得她长得像林律吗?”
“尤其是那个眼睛,真是和林律神似啊!”
提到林言,陆含谦突然就不吭声。
他想起来早上那个吻,和昨
“对啊。”
陆含谦懒洋洋窝在车椅里,只手伸出车窗,指间夹着支烟,痞道:“可他妈疼,老子现在都记得呢。”
“陆少爷,可算你知道你现在为什这扭曲。”
顾兆哽半天,不知道说什好:“那你爸不知道吗?他就这看着你妈扎你?”
“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嘛。”
那从前多少个深夜里,他在林言熟睡后悄悄在额角留下亲吻;黑暗中长久注视;牵着他手放在掌心,轻轻虚握,小心翼翼地十指相扣——
林言是不是也统统都知道?
想到这些,陆含谦就再也不想见到林言。
他跑去找顾兆,但是顾兆正和他堂妹块儿在医院,看心理医生。
“阿意这孩子太不懂事!”
陆含谦今天整天都在外头,也刚回来。
他心里有种说不出滋味,既想回去看看林言,瞧他醒没有;又怕真回去,就和林言碰上。
早上临别前那个吻,是他不由自主俯下身去,仿佛着魔。
神识都还未意识到之前,身体就已经做出举动。
但又在即将触碰时候,发现林言眼珠在薄薄眼皮下不自禁微微转动——
陆含谦道:“开始被吓着,不敢跟爸讲,后来长大点,知道告状,爸就回来揍她顿。之后就没扎。”
听着陆含谦这个漫不经心,不以为意语气,顾兆简直咋舌。
“这也太心狠吧。”
他道:“哪儿像亲妈啊,快比后妈还阴险。幸好你爸还行,能给你撑撑腰。”
“他也不是什好东西。”
顾兆在电话里长吁短叹:“她昨天自个儿在房间里,往胳膊上划十几道口子,叔叔婶婶都快心疼死,非要来带她去看心理医生。”
“这也要看心理医生?”
陆含谦奇道:“小时候妈往胳膊上不知道扎过多少针呢,就从来没看过心理医生啊。”
“”
顾兆愣,道:“/操!不是吧,你亲妈扎你?陆太太!?”
他是醒着。
那瞬间,陆含谦就像个被抓到现行盗窃者。
难堪,羞耻,不知所措,无所适从,几乎像落荒而逃般摔门而去
原来他是醒着
原来他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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