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匕首距离他只剩下掌距离,劲风甚至把他衣领划出道破口。
就在这时,只手轻轻巧巧搭上匕首尖。来人脸上带着个狐狸面具,他武功不错,匕首在他两指之间无法前进丝毫。男人夹着匕首,朝左错开步,把匕首朝自己这边带。
而他刚出手,直没动手陆川柏这时候却抽出刀。男人手中匕首顿时撤离,两个人突然合力打他个,男人意识到这是个陷阱已经来不及。
他袖中划出对蝴蝶双刀,刀撞上绣春刀,刀撞上匕首,他勉强招架五招就显得吃力起来。边是刺客飞燕,边是锦衣卫总旗陆川柏。男人边打边后退,直退到墙边。
果然,他只蝴蝶刀被打落,绣春刀横在他脖子上,绣春刀刀尖捅在墙上,刚好形成个三角空间,而陆川柏左手撑在墙上,男人无处可躲,彻彻底底困死在陆川柏手下。
叫住:“飞燕姑娘。”
飞燕回头,陆川柏继续道:“能不能帮个忙?”
飞燕望着陆川柏,瞧他这张脸也是剑眉星目端端正正,陆川柏脸长得小,但线条利利索索有点凌厉,看人时候平添股冷。陆川柏这人如同棵松样,此时不知道打个什主意,笑得有点志在必得。
飞燕觉得很有意思,道:“很贵。”
那天陆川柏从北镇抚司走出来时已经入夜,他平时挺怕鬼个人,这次自己挑个灯笼慢慢走着。他走有点踉跄,他似乎是喝点酒,但他酒量实在是般,脸都有点红,看着跟平时样子很不相同。
陆川柏凑近他,几乎都要贴在那张狐狸面具上,男人突然变得有点无措起来,若不是面具挡着,他脸能红透。
“任剑远?”陆川柏低声唤句。
男人下意识捂住自己面具,道:“认错。”
“你耳朵上有耳洞。”陆川柏道。
男人有点慌摸上耳垂,陆川柏
这条路上没有人,几个小铺子早就关门,月光把小巷子照得发冷,唯光亮就是陆川柏手里灯笼。
这时候突然灯笼里烛火狠狠跳,阵风吹过来,陆川柏伸手护住火苗,转头看眼,什也没瞧见。
陆川柏摇摇头,心想自己八成是眼花,继续朝前走,再超前走两个巷子就能走到陆府。
突然,他感到后方股寒意直冲他后颈,柄匕首破空而来,目是陆川柏小命。
陆川柏伸手握住绣春刀柄,他明明能够回击,但不知道是酒喝多还是怎样,竟然只是死死扣住刀柄,并没有抽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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