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醉?”周玄逸适时开口。
“是啊。”俞老先生有点八卦道:“夏侯府用不少手段把这事儿压下去,刚死爹,就喝成那样子像什话?”
周玄逸笑笑,道:“是吗?”周玄逸说得轻飘飘,俞老先生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但也听不出是为什。
息,夏世松喜欢字画。
周玄逸本身字写得好,为万无失,他在昨夜练习字画练到深夜,才能在俞老先生眼前看似随意写下手好字。
人们只喜欢看到天才,没人想知道天才背后到底付出什样努力。
现在看来事情进展得不错,只不过具体能够达到什样效果还不得而知。
俞老先生其实自己也没什谱,讨好夏世松在他自己看来是“无奈之举”,以他眼界只能看到此时此刻需要牢牢抱住未来家主大腿,但是具体怎抱,他又有点犹豫,人犹豫时候就想找个人商量,眼下最好商量似乎就是周玄逸。
接下来几天,俞老先生有事没事就找周玄逸套近乎,周玄逸大多数时候都是冷冷,心情好时候会接两句,往往说那两句就是让俞老先生醍醐灌顶金句。
两人说好几天有没,终于,俞老先生开始跟周玄逸透露些重要信息,道:“你觉得夏侯府这几个人谁比较有牌面?”
俞老先生问隐晦,周玄逸回答也隐晦,他让俞老先生给自己讲讲夏家,明里暗里套到不少情报。
俞老先生道:“好多人都说夏家小公子夏世林是为分家杀夏侯爷,看这事儿不像。”
周玄逸不搭腔,等着他继续说道:“夏世林很受宠爱,远超过老大夏世松,这次夏侯爷之死对他打击不小,现在正夜夜买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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