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邻居不在?”脚腕是很好摸,越摸越舍不得撒手,手掌蠢蠢欲动还想继续往上。
不过陆铮是个懂分寸,没敢做得太过,适时松开手,捏着自己手指骨节,不动声色地问:“怎又哭丧着脸?”
作者有话说:
谁说棠棠是学渣,明明很会活学活用。
陆铮刷完第三篇财经新闻时候,落跑小神仙回来。
陆铮有时觉得他是松鼠成精,有时又觉得他得是布偶猫成精,因为总是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就比如说现在,放着好好沙发不坐,偏要蹦到沙发靠背上,两条腿在陆铮手臂边晃啊晃,晃得陆铮心猿意马,只想将这只不安分小妖精就地正法。
“怎,不顺利?”他截住沈清棠只脚腕,拇指指腹故意在那块凸出来骨节上按按,然后轻柔地摩挲着。
沈清棠觉得痒:“你干什呀……”条件反射地缩缩脚,想挣脱开去,但没成功。
耳朵立马红。
哪有人这亲密碰过他脚腕啊,陆铮手指微凉,贴在他皮肤上触感就像有回他贪玩偷偷碰电母法器,当场被过层电流,整个身体都麻。
他有点后悔今天穿这条露脚腕牛仔裤。
下凡之初沈清棠穿直是那身红底绣金边月老服,他们神仙装束总是几百几千年个德性,轻易不做大改变,每天掐个拂尘诀,就相当于凡人“洗衣服”。
但陆铮是个事儿精,给他买大堆衣服裤子回来,他每换套都能得到对方句夸,沈清棠被夸得飘飘然,从此爱上凡人装束。
有时候兴致起,天能换上三四套衣服。至于那身月老服,早不知道被他丢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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