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见着凤凰先生衣锦还乡,荣归故里。
他爱人,是最优秀样子。
“你挺好吧,正是春风得意时候,听别人说,你之前都在国外呢?”
他落魄之后,完全脱离之前圈子,就这点点事,都是他刚刚出事走投无路去饭店做侍应生时候,被之前狐朋狗友奚落时候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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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当初养狗都在国外潇洒当人上人,大少爷还要在这儿给们几个倒酒咯。”
他当时把酒倒在对方头上,不管不顾动手,然后就没工作,流落到肉店卖猪肉。
念好多年,这些年来,无论自己怎学怎改,也模仿不来。
他咬口香菇白菜小水饺,配上酸酸辣辣蘸料香得乔安直咽口水。
乔安觉得自己被热腾腾饺子烫下,烫出点泪滚下来。
他看着黎先生在热腾蒸汽晕染下更加柔和轮廓摸下眼角。
“对不起……”乔安抿抿唇,“以前做过很多过分事,欠你好多句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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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忘好多苦,忘他曾经最苦涩时候遭到磨难,只有当时那个人说这句话,被乔安记到现在。
在思念卷席切难眠夜晚,他就靠舔舔这些细碎玻璃中混杂点点冰糖渣过活。
那个人离开他之后过得很好,乔安想到这里就可以边哭得眼睛酸痛,边笑得眯起眼睛。
而他最高兴,就是现在——
黎书阳手上筷子顿顿,他缓好会儿,才转过头看向乔安。
“那你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
乔安觉得自己心口发疼。
他不想说他过得好艰辛,却也没办法在这个人面前还故作坚强,他只能努力笑笑,努力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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