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你行行好,你就非得让开?出门以后撞怎办!你能不能别玩!”
陆承在副驾驶闷声坏笑,还不断地奚落他:“你紧张什,撞坏又不要你赔?”
“是车撞坏不撞坏事情嘛?万出事故,那可是人命!”
陆承听完以后哈哈大笑。
“你就这二十迈速度还想撞死人?车上有安全带和气囊,这车还有全息雷达,有障碍物或者突然有人窜出来,都会自动刹车。就你这技术,想撞死人也太难。你驾照怕不是买?怎难道你还真想开着这车去飙车?”
许青舟只好从睡梦里爬起来,帮他脱衣服,又给他盖被子。
然后他发现,陆承其实有很多恶趣味。
之前非逼着许青舟穿“男友衬衫”去开门取外卖,算是初露端倪其中项。
后来有天晚上,他心血来潮,非要去江边兜风,还逼着许青舟开车,是另外样。
那天晚上其实已经挺晚。
短暂同住开始鸡飞狗跳。
譬如陆承特许许青舟睡到自己卧室来。可是身为老师生物钟,让许青舟每天雷打不动六点起床。陆承睡觉却很轻,早上被吵醒,起床气大得能把整个公寓掀翻。
于是陆承被迫体验早睡早起“健康”生活。
许青舟起床以后去给陆承做早饭,陆承洗个澡开始工作。
他手还没有完全好,仍旧干什都不太方便。
许青舟紧紧抿着
陆承熬夜工作,大抵是碰上烦心事,晚上抽整包烟,最后被许青舟“谆谆善诱”地念叨搞得头大。
他气之下,就要出门。然后心血来潮,说准备去江边兜风。
下楼之前,他站在玄关,心中动,挑把自从买来以后就几乎再也没开过跑车车钥匙。然后在地库里,把将钥匙扔给许青舟。
许青舟虽然有驾照,也已经是好几年前事情,他拿到驾照以后就没碰过车,更何况是开这种底盘低矮、脚油门就猛地加速跑车。
许青舟坐在驾驶座上,汗流浃背,紧张不断哀求。
这件事也有些让许青舟后悔。他觉得陆承之所以受伤,完全是自己责任。所以每次看到陆承已经开始蜕皮手掌,他都觉得非常内疚。
因为这种情绪,他对陆承照顾便愈发细心。
虽然以往时周末也会过来。
但真正某段是时间和陆承住在起,许青舟才发现陆承实在是个对自己太凑活人。
忙起来凑凑活活不认真吃饭。累时候凑凑活活地休息。许青舟好几次看见他加完班回来,衣服鞋子都不脱,往床上扑甚至有时候窝在沙发上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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