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要命。
“怎与你说?”尹远吻落在霍思予喉间,锁骨,胸膛……暧昧到温柔缱绻,“只要你乖乖便不会动你。可你总想着要跑,还想跑去沧川。呵,你想去投靠谁,真以为不知道?”
“与你无关。”霍思予向来温文尔雅面容上染着几分怒气,他挣扎着,拿手抵着尹远脸便要将人推开-
尹远眸色片晦暗不清,他轻笑声,三两下将霍思予身上衣服毁干二净。非要看着这人丝不挂
忽然之间,他听见阵轻笑。
明明外边那般热闹,可是这声音偏偏清晰落在自己耳边。
霍思予手腕被人捉个正着。那人力气颇大,随意拽,便将霍思予扯到宽大座椅之上。背脊抵着车壁,霍思予下巴被人拿捏在手里,那人大手在他脸上蹭来蹭去,好似在抹去那些黄粉。
待他脸上干干净净之后,唇也被堵得严严实实-
明明是辗转厮磨亲吻,可霍思予背后冷汗却浸湿衣衫。他那双漂亮眸子里倒映着尹远面容。那人睁眼瞧他,边蹂躏着他双唇,边用凉薄双眼意味深长瞧着他。
不愿。
还是想逃。
借着父亲对自己管制松些,他就将定好计划提上来。
他要逃婚-
霍思予换贴身小厮蓝衣短衫,抹些许黄粉涂在脸上,装扮成阿冬模样,又让阿夏穿自己衣衫躺在榻上佯装歇息。
唇分时,霍思予才难受咳出来。
尹远忽然捏紧他衣襟,那身下人衣服本就质量般,被眼前这人随意撕扯把便成破烂。
月光如薄纱般倾泻在车厢里,照在霍思予光洁白皙胸膛之上-
尹远拿鼻尖抵着霍思予喉结,伸手将身下人细腰把扣住,从腰侧揉捏着,缓缓摸上去。又热又痒,难受要命。
霍思予咬着唇,死死忍着喷薄而出欲望,那双眸子依然倔强瞧着尹远。
他小心拿捏着腰牌,怀里只揣些银票碎银,连衣裳都没带件就出府,只道是去给主子买花灯赏玩-
今夜是花灯节,外边热闹非凡。霍思予无暇顾及这些,他步履匆匆,直奔着长街尽头树下马车而去。
真正阿冬唯唯诺诺守在马车旁,低着头似是不敢看霍思予。他跑太急,没来得及注意这些异样,抬脚便踏上车辕,推开车门便往里钻。只来得及留给阿冬句,走。
这边颇黑些,马车里又掩着好几层纱幔,将皎皎月光遮又遮-
霍思予就着昏暗,脱素丝履踢在边,踩着柔软舒适羊绒毯子往座椅那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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