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意地把电话接起来。
然后白川句话,让他瞬间捏碎手里雪花。
“怎回事,阮哥要离开s城?他说觉得累,要回老家去休息,明晚在家里举办什生日加告别会……什,你没收到请柬???”
作者有话说:
再不回去你老婆就跑啦!!!
只是最近,这个方法好像越来越不管用。
他也知道自己面对他时从来都没有什理智冷静可言,被他看眼就心神游荡茶饭不思,被他吻下就恨不得把他揉进身体里,像个莽撞愚蠢大笨熊。
上次在车厢里失控,他懊恼不已,明明发过誓,却还是没忍住。
他担心自己再做出无法挽回事,于是这些日子竭力躲避,收到阮知慕消息也不敢立刻回应,只敢用礼貌克制语气,简短地回复几个字。
【嗯。】
那要怎办呢。
还有什其他办法呢……
阮知慕纠结来纠结去,突然想起切源头,明明是他被炒鱿鱼。
现在门心思只想着严越,居然连这悲伤事情都忘。
阮知慕哭笑不得,觉得自己现在实在是在社会上磨炼得皮糙肉厚,什事都撼动不他心神。
觉,偷偷吻他。
任谁看,都会觉得他是在毫无真心地戏弄人。
严越回过味来,会生气,也是理所当然事。
阮知慕有些慌。
他想要立刻解释,但是严越现在人在西藏,具体在哪座山头他都不知道,他要飞过去也不太现实。
(大概下章解开误会,然后就要甜甜蜜蜜谈恋爱啦(^^*)
【好。】
【知道。】
他也知道自己这样表现得太过异常,但好像也没有其他办法。
他面对他时,向如此笨拙无措,狼狈不堪。
接到白川电话时候,他已经差不多要进入“无”虚空境界。
……大概,除,那个叫严越小鬼。
——
严越是在周三晚上接到白川电话。
那时他正在雪山观景台上架起摄影机,口中哈出口热气,望着漫天壮阔雪景,准备用专注工作来摆脱满脑子烦扰。
五年来,他直是用这种办法避免想起和阮知慕有关事。
打电话说,他又怕说不清楚,到时候闹出误会,更麻烦。
阮知慕犹豫着,给严越发个消息:【过几天,你有空吗,想办个聚会……】
严越过许久回复:【抱歉,这两天抽不出身。】
果然,确实是在气头上吧……
怕严越会表现出不耐烦,阮知慕不好意思再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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