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打消他疑虑,他柔若无骨地钻进他被子里,笑着拽下他裤子。
他以为那是最后次。
最后次,那就放纵些吧,卑微也没关系,羞耻也没关系,就当是世界末日。
万万没想到,五年后他们会重逢。
严越没有忘记他。
,不可能,无论如何都不可能。
如果他执意要和严越在起,那他们师生情谊,从此刀两断。
严明华问他:
“严越从小在什样家境长大,你应该很清楚。”
“你能保证自己将来会赚到很多钱吗?能保证严越将来定会事业成功、不会后悔吗?”
他也再没爱过严越以外人。
“如果不能,你凭什说自己能给他很好未来?”
声声,叩在他心上,疼痛感让他几乎窒息。
没有其他选择,他只能在外养段日子伤,等后颈和脸上伤都看不出来,才瘸拐地回去。
若无其事地,笑着对严越说:“只是出去接个活儿,这不是回来嘛。”
两人凑近时候,严越察觉到他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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