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没反驳,低下头,像个做错事小孩。
白川扶额:“算算,老话还是有道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再跟说说,你当时问他,他怎说来着?”
严越:“他说是严尊诚威胁他,也承认自己签合同,问有没有其他原因,他说没有。”
白川无语:“他说你就信?你和他认识
白川无奈,自己动手给他倒杯茶,让他坐下来慢慢说。
严越慢慢开始讲,从他们相遇,到争吵,到强迫,到送车送手表……再到生病。
白川眼睛也越睁越大,到后来几乎眼珠子几乎都要瞪出来。
等听完,忍不住脱口而出:“你们俩都是白痴吗。”
旁观人眼就能看出问题,两个明明都还很喜欢对方人,居然能嘴硬成这样,硬是搞得别别扭扭,剑拔弩张。
“他说,他早就放下五年前切,不再爱,也不希望再纠缠他。”
“所以强迫他。”
“强迫很多天,他生病,再也不肯理。”
“……没有其他办法。”
白川:“……”
偿所愿。
他虽然是个局外人,但严越这些年过什日子,他是看在眼里。
他也不信阮知慕当年是真因为钱就不告而别,肯定是另有隐情。
这都见到面,那两人稍微解释解释,抱头痛哭场,误会应该解开得差不多吧?
他寻思,算算日子,两人现在差不多应该复合得如胶似漆。
“而且你平时都是很聪明理智个人,怎遇上阮哥事情,就……”
智商不用说,严越高中时能短短两年就从全班倒数逆袭到前五,足以证明智商超群,以前只是故意摆烂,不好好学。
要说日常生活里,也是冷静精明,从来只有他掌控全局,没有别人坑他。
摄影之外,搞投资,搞房产,搞医药……再复杂场合都能轻松应对自如,好像没有什能难得住他。
怎偏偏和阮知慕对上,就好像失掉所有理智。
事情发展令他大为震惊。
他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但严越这副样子,五年里他只见过次。
就是五年前阮知慕不告而别那天。
电话里说不清楚,他约严越去工作室附近家安静茶餐厅。
严越出现时候面如死灰,服务员小姑娘远远看着,都不敢过来倒水。
严越听他话,半晌没有言语。
白川:“阮哥在你旁边不?今晚有空话,去找你们玩儿……”
严越语气好像世界末日降临:“……搞砸。”
白川:“啊?”
严越无助得像个走丢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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