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已经个多月没去严越工作室。
实验室新来个小帅哥,米八八会弹吉他会谱曲会打架子鼓,居然还曾经是游泳运动员,那身腱子肉,把白川看得口水直流魂不守舍,恨不得天二十四小时黏在实验室和小帅哥研究学术。
接到严越电话时候,他心不在焉:“这是跟阮哥甜甜蜜蜜乐不思蜀,跟秀恩爱来?”
个月前,他得知两人终于见上面,也是松口气,心想严越这下总算得
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情况奇妙地反过来。
五年前,是严越不肯去医院,他威逼利诱、软声软语地哄劝;五年后今天,他死活不肯去看病,严越站在床边束手无策、筹莫展,连说话都不敢大声。
阮知慕倔起来,那是十艘航空母舰都拉不回来。
整天,除早饭时候严越强迫地给他喂小碗粥,他真就什都没吃。
现在好,他这病,躺在家里起码个星期,整天无精打采,工作和做爱都别想。
……他钱啊!
想到钱财如流水般从他眼前晃,又迅速流走,阮知慕心如刀绞。
阮知慕生气,话都不想说。
窝在被子里养病,声不吭,严越喊他吃早饭也不理。
阮知慕终于还是病。
连续多日欺负之后,他终于还是支撑不住,某天早上醒来,突然觉得喉咙肿痛,断断续续地咳嗽。
摸额头,滚烫。
这下是彻底没法工作。
原先就算身体酸软,但他舍不得那点工资,爬也要爬着去上班,自己都把自己感动坏,觉得资本家肯定最喜欢他这种大冤种。
喉咙痛,感觉不到饿,也没胃口。
他在想,严越打算把他关到什时候呢,为什还是不肯放弃呢。
明明……
明明,他都已经做得这绝情、这令人厌恶。
——
方面是不想理,另方面也确实是嗓子哑,稍开口都喉咙痛。
严越似乎也有些慌。
人前骄矜高贵、风头无两严大摄影师,小心翼翼地摸他额头,语气急促:“……送你去医院!”
阮知慕动不动。
去医院干什,让医生看看他身上有多少咬痕吗,还是看他屁股有多肿。
如今发烧,眼睛都睁不开,其他就更不用想。
都怪严越。
想到这个,阮知慕就来气。
好吧,严越后来其实不怎凶,抱他吻他时候都称得上温柔缠绵,阮知慕都不知道他哪来那好吻技,牙齿稍微咬咬他唇瓣,他就忍不住后背酥麻,双腿发软。
但是……铁打身子也吃不消日日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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