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灼热地吮吻,由上而下,从侧颈,到锁骨,到小腹,再到——
被扯开裤子拉链时候,阮知慕还懵着。
然后他就看到,外人面前骄矜冷淡严大摄影师,面无表情地脱掉西装,解开自己裤子。
他看到结实腹肌,劲瘦有力腰,性感胸肌,还有……
这其实是相当有冲击力,相当赏心悦目画面。
严越表情扭曲地看着他。
阮知慕还想继续劝说,严越已经压下来,不由分说堵上他嘴。
那是个极致缠绵,极其色气吻。
严越含着他嘴唇,上上下下地吮吸啃咬,舌头霸道地顶进去,裹着他舌尖不放。
虽然两人衣服都没脱,但是两人身体蹭得太紧,能明显得感觉到彼此急速上升温度。
地毯上做爱,老子就算精尽而亡,也算死而无憾。
他人生信条里最常用到条就是“既来之,则安之”。
反正反抗无效,不如放平心态,尽量让自己舒服点。
何必搞得苦大仇深哭哭啼啼呢,被捅个屁股而已,又不是要去死。
严越虽然不爱他,但是又帅又有钱,比他年轻,身材也好得让人流口水。
西装原本就是充满禁欲感服饰,这样个年轻英俊男人宽衣解带,就算是性冷淡也会起反应。
何况这是具充满荷尔蒙成年男性身体,健壮身体,蓬勃性吸引力,让人几乎要沉溺进去。
阮知慕突然脸色滚烫,别过脸去。
严越捉住他下巴,强迫他把转过来:“怎,不想看见?”
阮知慕干脆闭上
阮知慕有种自己已经被扒光错觉。
他也没空跟他打嘴炮。
他被压在地毯上予取予求,嘴角半透明津液流下来,立刻被严越舔干净,然后继续索取。
激烈吮吻间,衬衫领口也敞开。
严越手顺着衣服下摆摸进去,重重地抚摸他平坦小腹,柔韧侧腰。
怎算都是他赚,严越亏得裤衩都掉。
想到这里,阮知慕逐渐心平气和。
严越把他扔在地毯上,半跪在地上,言不发,粗,bao地拽开他衬衫扣子。
阮知慕抓住他手腕,冷静地和他商量:“这衬衫也挺贵,四百块钱件呢。你看能不能这样,们到床上去,尽力配合你,你温柔点儿,别把衣服拽坏,也省得把地毯弄脏。在网上看到过,这地毯十几万条吧?真丝,沾上液体估计不好洗。而且就算送到干洗店去,人家问你这沾是什,也挺尴尬,你说是不是。”
这东西不是他,但他勤俭惯,看不得贵东西被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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