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慕慢慢地走在最后面，低着头看手机，但是手指按在屏幕上，半天
——
整场直播除
最后那个快问快答，基本还算顺利。
直播热度突破新高，比上次佟澜来还高
千万人气，黄总监高兴得嘴都合不拢。
直播结束之后，严越就离开。
个穿高腰牛仔裤
男孩子跑过来，介绍说自己是严越助理，叫徐灿。
屏幕上他看起来很正常，是专注地看着严越，但其实眼神飘忽，盯着严越背后白色墙壁。
这个问题答案，他和严越都清二楚。
五年前，严越十八岁生日之后，在浴室门前，严越把他压在墙上，那个干燥缠绵吻。
那个充满侵占欲，渴求吻，阮知慕至今想起来，还会脸颊滚烫，双腿发软。
直播间里片寂静，严越直没有说话。
这就是历史轮回吗。
他真是上辈子欠他。
阮知慕难以启齿，但还是努力控制着表情，道：
“你……你初吻，是在什
时候，在哪里？”
全场鸦雀无声。
是回答：“就像摄影样，爱情是件随时间，随地点而不断变化事，没有标准答案。”
在场人都松口气。
最后题。
阮知慕看到题目内容，深吸口气。
他是真不想问。
徐灿跑来告诉大家，今天大家辛苦，严越在豪跃饭店包整层，请大家吃海鲜。
直播间里顿时欢呼雀跃起来。
以往来嘉宾，不挑三拣四刁难人就算不错，少数会做人，会买些饮料水果请客。
像严越这大方，实属罕见。
工作人员们收拾着包，吵吵嚷嚷地往外走。
阮知慕有些不安起来。
这种现场直播，但凡超过五秒钟没人说话，就属于冷场情况。
直播间屏幕很有限，没有丰富布景，旦场面冷，观众就会很明显地感觉到。
他有些慌，思忖着说些什来圆场，严越忽然开口。
“十八岁，在简陋出租屋，和个不爱
人。”
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看着严越，想知道高冷严肃摄影师会做出怎样反应。
阮知慕在心里暗骂总监。
好你个黄德亮，为直播热度什狗屁问题都敢问是吧。
就不怕到时候，热度有，你人没。
阮知慕根本不敢看严越。
真很想什都不管，拔腿就跑。
但是这是他复工之后第单活儿。
干好，有奖金。
干砸，直接卷铺盖滚蛋，下半辈子都别想踏进s城步。
为什，五年前严越就掌握着他奖金生杀大权，五年后还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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