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扣在强力下崩掉,滚落到他脑袋旁。
阮知慕小腹剧痛,被迫仰着头,惊恐地看着他。
以前虽然也经历过性骚扰,但基本都是人很多场合,对方就算不满他抗拒,也多半不会说什,担心丢面子。
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天台,四周无人,郑誓居然就敢直接用强。
阮知慕喊两声,被郑誓把捂住嘴巴。
从前,他还在a城时候,租房楼顶也有个天台,他也曾和某个人起躺在竹椅上,摇摇晃晃地闲聊,喝牛奶喝椰汁,吃花生米,听电台里深夜鬼故事。
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可是好像已经是上辈子事情。
阮知慕陷在回忆中,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随即只肥厚粗糙手搂上他腰间。
“宝贝儿,怎在这儿吹风,也不怕感冒,”郑誓凑在他颈间,嗅他耳垂上无花果香水味,“好淡味道,不过,很衬你。”
,“你们先聊,去下洗手间。”
他站起来,在屋子二手烟和酒气中走出去。
背后隐约感觉到异样,郑誓灼热目光落在他后腰和屁股上,意图明显,如同条唾液粘稠毒蛇。
阮知慕加快些脚步,快速逃离他视线。
他并不是第次经历这样骚扰,但还是会身体僵硬,浑身不适。
他是个四五十岁中年男人,魁梧强壮,体格几乎是阮
阮知慕惊,抓住他手臂,用力挣扎。
然而郑誓居然另只手也抚上来,身体从后面紧紧地贴着他,气息间全是令人作呕热气和口水味。
阮知慕左脚猛地踩他脚背,趁他吃痛退后,转身就跑。
郑誓把抓住他裤腰,把他拎回来,膝盖顶住他小腹,由上而下将他狠狠压在地上,神色,bao虐:“你要不要去打听打听,郑誓在s城是什地位,平时对人说什脾气。今天晚上对你客气点,给你脸是吧,敢踩脚?你脸都不够格被踩!”
阮知慕以为他要踩自己脸,然而郑誓阴沉地盯他片刻,把扯开他衣领。
上完厕所,不想回包厢里去,于是转个弯,到天台上吹风。
天台位于六楼,临近江边,视野开阔,从楼顶向下眺望,可以将s城纸醉金迷灯红酒绿尽收眼底。
他曾经以为s城会是他生活新起点,人人都说,s城遍地是黄金。
摸爬滚打两三年,他才明白这句话真正含义:每个外来者都是s城道路奠基石,他们是黄金浇筑者,但黄金永远属于s城本身,他们始终无法在这里完成归属。
阮知慕想起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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