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慕从头爽到脚,爽得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张开。
下秒,他就为自己张狂付出代价。
严越反手把他压在墙上,偏过头,扬起优雅流畅下颌线,狠狠吻下去。
那是个很干燥吻,嘴唇厮磨碾压,脖颈交缠,皮肤蹭得灼热,仿佛能摩擦出火星。
严越胸膛压在他胸口,不给他任何逃避机会,双手隔着牛仔裤握着他臀部,把他恶狠狠揉进自己怀里。
看得见吻不着,因此愈发心痒难耐。
严越盯着他唇角伤,轻声道:“还疼。”
人身体自愈功能是很强,已经过天,应该不怎痛吧。
阮知慕眨下眼睛,忽然有些想笑。
严越样子,可怜兮兮,额角还有隐忍汗珠,实在很像只没吃饱小狼。
。
严越倚靠在门框上,半脸沐浴在暖洋洋阳光中,半藏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他眼睛漆黑明亮,如同黑色玛瑙,即便有阳光做对比,仍然能在第时间将人心神吸引过去。
阮知慕:“们不是已经……”
“已经在交往,知道,”严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可是点实感也没有,你在外面会跟保持距离,虽然会像往常样和玩笑打闹,看着笑,可是这些都不是恋人之间专有。”
后来严越开始啄他唇角,那种很霸道、很欺负人吻法——在唇角上吸下,松口,等他略微放松点,再次覆上去吸吮,每下都是浅尝辄止,但是每次都比上次更加深入,牙齿在唇角细细啃噬,点点把他欲望勾起来。
阮知慕只能听到房间里干燥吮吻声,还有两人中间衣物摩擦声音。
“严,严
阮知慕:“中午没吃饱?”
严越:“嗯。”
阮知慕向前步,手指在他下巴上挠挠,挑衅地看着他眼睛:“那如果——就是不给你吃,你能怎办呢。”
拿捏严越感觉实在是太爽。
这样个平时混不吝、从不听任何人说教小魔王,现在乖乖被他捏在手心,要他往东不敢往西,要他抬头不敢低头。
“——们到现在,都还没接过吻。”
昨晚严越原本是想吻他,但是碍于他嘴角伤口,最终浅浅地吻下他额角。
浅尝辄止,比从来没有尝试过还要让人心潮翻涌。
就好比个从来没有见识过繁华都市人,如果辈子待在贫穷山村,也就罢;可是旦见识都市光怪陆离,繁华似锦,心里总会念念不忘地想着,总想更进步,感受得更深。
阮知慕嘴唇,就是他“海市蜃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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