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慕脸颊发烫。
他抓住他手,紧急叫停:“拿,拿!……操,别摸
可是等天夜,阮知慕都没有点表示。
他有些赌气,不相信阮知慕是真忘,终于还是憋不住,问出来。
此时他们刚到家,阮知慕正在玄关处换鞋子。
阮知慕顿下,眼睛盯着地面:“礼物……当然有,只是还需要点时间……在路上呢。”
严越挑下眉毛,狐疑地看着他。
倒是阮知慕,注意到严明华目光落在他拧严越胳膊手上之后,迟疑瞬,把手收回来。
直到目送严明华进站,都直和严越保持着定距离,没有再打闹。
严越拉着脸:“离那远干什,身上长钉子?”
“没什,”他回过神,本想提醒严越在外人面前注意避嫌,想想,严越大概不会往心里去,把话咽下去,“……回家吧。”
——
蒸馒头争口气,谁敢摆烂都要拿鞭子抽,个都不许掉队。”
经过台阶,阮知慕没留神,脚下崴,膝盖伤着,支撑不起身体,眼看就要摔倒。
严越立刻伸手搂住他腰。
两人面对面,距离很近,胳膊和胸膛紧贴,呼吸交缠,阮知慕因为瘦小,几乎是整个人被严越搂在怀里。
严越轻声道:“都跟你说,站不稳就抱着胳膊,硬不听。”
阮知慕顾左右而言他:“你昨天收这多礼物,拆都来不及拆,还惦记这份,又少不你。”
“阮知慕,”严越忽然喊他全名,“你知不知道,你每次撒谎时候声音都会抖。”
阮知慕:“……”
严越:“不肯拿出来,就亲自搜身。”
双手毫无预兆握住他腰,蠢蠢欲动探入豆绿色T恤下摆,指尖在软肉和骨骼上流连,像是挠痒痒,又像是在抚摸柔韧腰侧。
严越问他:“昨天生日,你就没点什表示?”
他憋这话憋天。
昨晚严明华送生日礼物、母亲托严明华代为转送、连白川游戏机快递也到,他等整晚,不肯拉下脸去问,就是想让阮知慕自己说出来。
礼物这种东西,当然不能由寿星亲自开口。
讨要来,有什意思。
阮知慕嘀咕:“又不是残废。”
“再多摔几次,残废也不是不可能,”严越道,“老是在这种没所谓事情上犯倔……难怪越来越傻。”
阮知慕气得掐他胳膊肉。
严明华乐呵呵地看他们斗嘴。
他知道两人关系不错,所以虽然隐约觉得两人举动亲密过头,但也没往心里去,男生之间互相打闹挺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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