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慕:“……”
他不习惯被人这近距离地抱着,但是严越刚被他从雨里捞回来,整个人散发着疏离脆弱气场,仿佛把那场雨也带回到这间卧室里,像被雨淋湿小猫,看着可怜可爱。
他犹豫下,没有推开他。
“所以,你打算什时候和展子航分手,”严越小声道,“他这种人……你们真不合适。”
阮知慕艰难找补:“他这人就这样……”
——
到家,换衣服,洗热水澡,喝姜茶。
阮知慕把人塞进被窝里,把他裹得严严实实,给他吹头发。
由于严越个子高,他坐着看不到他头顶,只能半跪在床上给他吹。
“你头发还挺软,”阮知慕把他头顶头发挑起来吹,“们老家说法是,头发细软人性格温柔,心思细腻。”
严越:“只是想着,你不要,那随便去哪里,你都不会在意。”
是赌气语气。
阮知慕不知道该拿他怎办,好像随便说什都是错:“这不是来找你吗……”
严越看着房檐下滴滴掉落雨珠:
“本来是想走,买所有车次票,可是每次都狠不下心,担心你来找时候会找不到。
知道该说什,有点想苦笑,又有点挫败。
没想到忙半天,居然是白忙活场,严越根本没有对他死心。
尴尬气氛在雨声中蔓延。
阮知慕咳声,转移话题:“……今天和展子航起冲突事,你是帮出头,明白。”
严越:“可是你要和他复合。你选他,不选。”
“可是,上周路过心湖路那家电影院,
严越刚洗完澡,眼睛有点红:“不温柔?”
“你自己觉得呢,”阮知慕无语,“大晚上给搞离家出走,差点就去警局报警。”
温热风吹在细软头发上,严越盯着阮知慕衣服上小熊图案看片刻,默默张开双臂,环住他腰。
“撒开,”阮知慕说,“不热。”
“不知道为什,洗完澡,还是觉得冷。”
于是每张都不知不觉过期,只好买下张。
再后来,所有车都走。
看着车站外大雨,心想,要是溺死在雨里也不错,起码你想找时候就不会找不到。”
阮知慕彻底说不出话。
良久,他说:“先回家。有什话,回家再说。”
阮知慕:“……”
怎又绕回来。
阮知慕扶额:“当时只是怕你们打起来……就因为生气这个,你就要离家出走?买车票打算去哪?”
严越:“不知道。”
阮知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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