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写不字,同学热心把笔记借给他复印,但是阮知慕有每天整理思维导图习惯,必须当天完成,不然知识体系会混乱。
严越看他费劲地用左手在电脑上敲字样子,道:“来吧。”
阮知慕:“你写你作业去,瞎操心。”
严越:“写完。”
阮知慕不信,把他作业翻遍,还真写
再说,再喂。
阮知慕:“……你他妈把当填鸭?”
严越:“嗯,你再多说说,再多说几句,碗水就喂完。”
阮知慕觉得他实在是霸道得很不讲道理。
他现在右手受伤,实在也是没什办法反抗。
阮知慕:“都伤成这样你还骂,有没有良心。”
“不骂你下次还记不得。”
阮知慕:“身体本能反应,有什办法。”
其实就是节俭惯,看不得崭新东西破损。
金棕色、半透明枫糖浆在白瓷碗里化开,逐渐和热水融合,变成碗淡金色甜汤,传出细腻温热香气。
阮知慕门都没来得及进,来个手腕扭伤,只好大晚上去医院挂急诊。
幸运是没有韧带损伤或者撕裂,只是局部肿胀,注意冷敷和消肿,休养阵子就好。
不幸是,伤是右手。
阮知慕坐在餐桌旁,心情复杂地看着桌上大罐枫糖浆。
这就是严越从波士顿带回来土特产,也是造成他手腕受伤罪魁祸首。
做不饭,只能让严越每天晚上从熟食店买卤菜回来,简单煮个饭。
洗不衣服,就让严越把衣服送去干洗店。尴尬是内裤不能送去,阮知慕想着自己用左手揉搓下,结果严越当晚就把他内裤洗,阮知慕脸瞬间红成猴屁股。
出门处处麻烦,阮知慕只能暂时把主持活儿都推,为每天流走银钱痛心疾首。
最麻烦是上课。
阮知慕每年都会努力拿奖学金,课程笔记是万万不能落下。
严越端起碗,浅浅舀勺,将碗凑近阮知慕,自然地喂到他嘴边。
阮知慕:“左手可以……”
然而勺子已经递到嘴边。
阮知慕刚开口,严越就把勺甜汤喂进来。
再说,再喂。
情感上来说,他想狠狠扔到垃圾桶里以示报复。
理智上来说,他决定挖大勺泡茶喝。
据说这是严越爷爷特地塞给孙子,严越不想带这重东西,但因为是爷爷心意,还是乖乖带回来。
阮知慕左手使不上劲儿,只好让严越代劳。
“拉杆箱那重,明明知道拽不住还去拽,你脑子里在想什,”严越板着脸,帮他把枫糖浆搅开,“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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