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慕发现严越最近好像越来越娇气。
明明那高大健壮个男孩子,平时也总是张面瘫冰山脸,却像只小熊样从后面抱着他,提出各种无理要求。
不知道他学校里那些同学要是知道他这副样子,会不会惊掉下巴。
阮知慕颈窝被他蹭得有点痒,稍微往旁边躲点,严越很快又把他拽回来。
后背热烘烘,像背个大暖炉。
因此阮知慕很少会亲手做早饭,如果哪天宣布要做,就说明他心情很好,或者别有目。
果然,房间里传来严越闷闷声音:“要。”
阮知慕忍住笑:“啊,房间里有人说话吗,好像没听见哎——”
边说着,旋开门把手走进去。
——房间里空无人。
被他劈头盖脸训顿,估计心里不好受。
阮知慕纠结片刻,向严越房间走去。
他轻轻敲下门:“严越,你睡吗。”
里面没有动静。
其实阮知慕心里是有数,严越回房间还没十分钟,能睡着才有鬼。
你是在担心受伤,而不是担心他被捅伤,对不对?”
这都什莫名其妙关注点。
阮知慕:“他妈只关心房子平平安安,不要变成凶案现场。”
严越撇嘴:“帮你赶跑坏人,你就这凶。”
阮知慕没好气道:“那你想怎样,还想让夸你干得好?”
阮知慕无奈:“那不是怕你出事吗,你这性子真得好好磨磨,动
阮知慕愣。
身后传来关门声音。
随即身体被个巨大温暖物体拥抱住,肩膀被勒得紧紧。
阮知慕松口气:“站身后干嘛,吓死,还在想难道幻听。”
严越把脑袋搁在他颈窝里,闷声道:“就想吓吓你,谁让你凶。”
不吭声,那估计就是还在气头上,故意不理他。
阮知慕:“睡着?那算……本来还想问问你明早要不要吃火腿蛋饼……”
家里早饭通常有两种,种是外面直接买,豆沙包烧饼麻团豆浆之类;另种是阮知慕亲手做,比如火腿蛋饼。
阮知慕厨艺相当不错,但是亲手做早饭话,就要烧水调面糊炸火腿肠切葱段,起码得提前个小时起床。
这对于嗜睡如命他来说无异于酷刑。
严越像是真来火气,言不发,扭头回房间去。
阮知慕收拾好厨房,屋子里片寂静,除墙上钟表嘀嗒嘀嗒声。
他隐约有点后悔。
好吧,严越确也是为他好。
虽然手段奇葩点,方式激进点,工具吓人点,但也是在用他方式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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