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芒果乳酪蛋糕不好吃,而是白川看着严越眼神,未免太炽热太闪耀
阮知慕循循善诱:“那学习之外呢,比如他这个人,你觉得他性格怎样?”
白川:“性格?……不太爱搭理人,骂人时候有点凶,但是其实是个蛮温柔人……”
阮知慕心中警铃大作:“第次听到有人用温柔来形容他,他是怎对你温柔?”
给白川问懵:“……啊?”
阮知慕:“呃……意思是……”
男男绯闻本来就是调侃成分居多,严越和白川并没有因此避嫌,仍旧和往常样相处,该补课补课,该吃饭吃饭。
严越原本朋友寥寥,但是架不住白川朋友圈子大,来二去,和班上同学也渐渐混熟,谣言不攻自破。
严越没有去问罗江是不是他干,只是在某天放学时,警告他句:“再有下次,不会放过你。”
罗江揉揉下颌淤青,笑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
眼角伤疤在阳光下愈发清晰可怖。
严越没头没脑这句,打得阮知慕措手不及。
与此同时,严越目光向下,在他腰臀部位不怀好意地扫视圈。
原本优雅交叠在桌上双手,指尖动下,似乎跃跃欲试。
阮知慕背部紧绷:“当然不行!”
严越:“你说,们是朋友;也是你说,朋友之间坐大腿摸屁股很正常——推理可得,摸你屁股,是很正常事。”
听到身后有动静,看是严越,立马闭嘴不说。
白川有时过来,会带上自己在家做夜宵或者甜点,怯生生地请阮知慕和严越起尝点。
严越吃什都是同副表情,就是那种干巴巴嚼树皮表情。
用阮知慕话来说“看眼倒胃口十年”。
阮知慕边吃边忧心忡忡。
那天之后,阮知慕没有再提起过白川性取向事。
但是严越能看出来,他只是憋着没问。
不然每次白川来给他补课,阮知慕不会隔四十分钟就来敲次门,美其名曰“提醒你们休息下,劳逸结合”。
某次严越去上厕所,回来时候站在门前,听见阮知慕偷偷问白川:“你觉得严越这个人怎样啊。”
白川听不出他话里意思,傻乎乎道:“挺好啊,基础有点差,但是头脑很聪明,稍微教下就会举反三。”
阮知慕强自镇定:“不跟你瞎聊,快点写作业去。”
他有点怕严越揪着这个话题没完。
严越目光在他泛红脸颊上停停,收回目光,悠闲地回房间去。
——
帖子被删除后,事件很快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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