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现在仓促提问确实考虑不全,这样也好,将来说不定什时候就用上。
阮知慕把保证书折好收起来。
严越:“现在轮到
严越:“最快乐事情,往往也是最难得到,而当有天你能够很容易得到它,它也就变得不那快乐。”
“所以,这三个问题,在看来,是同个问题。”
“只能说,这三个问题太宽泛,现在还回答不。如果真按想法回答,你会觉得在敷衍糊弄。”
阮知慕皱起眉头。
他拿不准严越是想当哲学家,还是纯粹在耍嘴皮子逃避问题。
严越:“也不问多,每人问三个。”
阮知慕:“怎知道你守不守信用,万回答完你反悔呢。”
严越挺大度:“那你先问。”
阮知慕:“三个问题是,你认为人生中最容易、最困难、最快乐事情分别是什。”
这是经典泰勒斯三问,这位古希腊哲学家被认为是西方哲学史第人。
怎听怎像阴阳怪气。
严越当然是不可能真把他当朋友。
阮知慕琢磨下,严越提出这个要求,大概是临时起意,想恶作剧,出些问题来为难他。
他和严越之间关系不深,唯纽带是严明华,那严越能提问题范围就很有限。
或许会问些和叔叔有关问题;或许会使坏,故意问他深奥数学题物理题,为看他丢脸;或者问些涉及隐私问题,比如他个月工资多少,生活费多少,借机嘲讽他穷酸。
不过现在想想,这三个问题是有些抽象,不好回答。
严越话锋转:“不如这样,三个问题提问权利先保存在你那儿,你想起来,可以随时问。”
阮知慕:“怀疑你在开空头支票。”
严越干脆地拿张纸,写个保证书给他,签上自己名字:“这样行吧。”
阮知慕看着纸上龙飞凤舞丑字,突然觉得严越举动有点孩子气。
在阮知慕看来,大致解个人,靠这三个问题就够。
严越没有立刻回答。
阮知慕:“没想好话,过几天再回答也行。”
“不是这个问题,”严越道,“觉得这三个问题不好。”
阮知慕:“?”
无论哪种,都很容易应对。
但于他而言,这其实是个很好解严越机会。
严越平时寡言少语,朋友不多,偶尔张嘴多半也是在气人。
他社会阅历远在严越之上,如今通过小小几个问题,就可以初步解严越内心想法。
解过后,他可以充分考量,是否要接受严越父亲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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