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摸到个黑色丝绒布裹着长长东西,挺像剃须刀包装:“这个不是?”
阮知慕看过去:“啊……”
等目光焦距对准,不知怎回事,脸色突然下涨红,把东西把抢过去,塞在手心下面。
严越:“?”
阮知慕声音在枕头里闷闷:“不是。”
严越:“……”
阮知慕自言自语:“风水轮流转,相信假以时日,他也有变成贫下中农天,到时候老子就去打土豪分田地,人民从此当家作主。”
怎还诅咒上。
“去,”阮知慕吆喝他,“帮拿过来!他妈,花老子两百多呢,他不要要,自己用!”
严越:“你还没送,怎知道他不要。”
阮知慕:“哦对,去帮把抽屉里剃须刀拿来。”
严越:“大半夜,拿什剃须刀。”
阮知慕把头埋在被子里,声音在喉咙里迷蒙不清:“要……要给严越。”
严越以为自己听错:“给谁?”
“本来第天就想送给他,当做见面礼,但是严老师说……他个月零花钱比工资和生活费加起来还多,剃须刀也是奢牌定制……就没好意思拿出来。”
阮知慕打个嗝:“撑得要吐……”
严越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活该。”
明明吃不下那多东西,但是害怕浪费,还是拼命吃大半,吃不下也打包带回来。
明明看起来也不缺钱,到底为什抠门成这样。
就算要攒钱买房子,也没有这拼。
严越:“不是就不是,你这紧张干什,又不会抢。”
他真是闲,跟个醉鬼说这多。
严越揉
碍不住阮知慕撒泼打滚,起身去开书桌抽屉。
抽屉里东西不多,几支钢笔,本记账本,除此之外就是些日常用品。
严越翻下,有点不耐烦找,索性把几个盒子往床上扔:“自己找。”
阮知慕还真趴在床上认真翻找起来。
“不是这个……也不是这个……唔……”
严越顿住。
阮知慕呵呵傻笑,随后又带点哭腔:
“他妈,人跟人命怎这不样,老子起早贪黑打工念书,人家出生就什都有,还点都不稀罕……”
严越默不作声。
阮知慕:“但是没关系,富不过三代。”
床上酒气有点重,严越皱皱眉头,想去洗漱睡觉。
阮知慕死死抱着他胳膊,稍微动下就缠上来。
严越挣几下没挣动,只得停住。
阮知慕闭着眼睛眯会儿,忽然睁开眼睛:“你怎还没走?”
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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