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突然就笑,他将季琛钉在下身,痴恋地低吼,“爱你,季琛,爱你。”股股白浊冲进季琛软嫩宫腔里,他跟着抽搐高潮。
真好骗。
这是男人最放松警惕时候,更何况是在季琛甜言蜜语攻势下。季琛默念着,正当防卫正当防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起柜子上陶瓷瓶,用力朝男人头顶抡去。
陶瓷瓶摔得七零八落,季琛失去冷静,肾上腺素激增,他从柜子上跃而下,浑身抖如筛糠。
男人个踉跄,东倒西歪地砸在地上,低头靠在床边,墨镜飞出半米远,只手搭着曲起膝盖,额头鲜血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穿。除上厕所,他无时无刻不在男人怀里窝着。
开始男人只是关灯在卧室里把他操得失禁潮喷,黑色丝绒窗帘上白色斑驳。后来男人抱着他穿梭在整栋别墅里,楼梯间他被干得胡言乱语地媚叫。将牛奶涂满全身,男人在餐桌上舔遍他每寸皮肤,含着小穴不停地嘬,直到滴水也喷不出,干涩发疼,火辣辣痛。
按在二楼落地窗上,季琛看着郊区来来往往行人和车辆,被男人前后交替着深深贯穿,射满精液,阴茎堵在穴口不肯出来,小腹胀鼓鼓,像怀胎三月。
男人不怎喜欢关灯,除第次,之后就算全身捂得滴水不漏,墨镜上雾气漫布也不关灯,或是直接蒙着季琛眼睛,干得他死去活来。
从日不落三餐来看,这是季琛被他囚禁第三天。床头锁链只有不到两米长,刚刚男人解开锁链,把他抱到电视柜上狠肏,他失去自尊,不断配合着男人动作扭腰转圈。
季琛不知道他是不是昏过去,有些不放心,捡起地上锋利陶瓷碎片,缓缓在男人面前蹲下身子。
边动作着,季琛边忍不住讥讽男人,嘲笑他不自量力。
“你以为真爱你?不,刚刚那是骗你呢。”
“你不是嫉妒喜欢人吗?现在就告诉你,喜欢人尊重,爱护,他说是最完美,是神迹,是最独特。你不是他!你就是个丧心病狂变态!永远也不可能爱你!”
这时男人突然抬起头,
男人呼吸凌乱,喘着粗气,“你喜欢人,能把你干得这爽吗?骚货。”
“喜欢喜欢哥哥只喜欢哥哥。”
季琛迷离着双眼,两手抓着男人坚硬臂膀,把屁股往粗长阴茎送。
男人被取悦,他紧紧抱着季琛,哀求到,“那你爱吗?你爱,对不对?”
把下巴搭在男人肩膀上,季琛回拥着,“爱你,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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