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予低低发着磁沉鼻音,像回应也像质疑,垂下头,吻着她左侧:“怎,不知道在干什?”
他轻轻去咬:“哥哥在跟你求欢。”
沈禾柠脊背绷直,电流冲着四肢百骸,她调子软腻:“可你不是……有工作,今天要忙吗。”
薄时予抬眸看她,错落长睫间尽是崩散汹涌。
他骨节分明手指勾下她筒袜。
男人撑着拐杖,艰难地站立着,他静静看她,目光像被划出道道血痕:“柠柠,想去哪,不要哥哥。”
沈禾柠心坠,被他眼神搅得发疼,她总不能承认说要去找罪魁祸首行踪,就算编再简单理由,也总会迟缓个两秒。
她根本没想到他会突然回来。
真太不放心,太怕她不声不响离开。
这点迟疑就够,沈禾柠被逼近男人拦腰扣住,带回公馆,大门在她视野里关闭,那枚钥匙被他攥住,随后扔进不知道哪个角落。
“但不想工作。”
“想跟你上.床。”
沈禾柠安慰地环住他脖颈,绵软手掌盖在他背上:“只是想回学校看看……”
但时机太准,她完全是踩着点往外跑,自己也知道对于他来说这些理由不够,什都不够,只代表着她受不这种生活,迫不及待想甩开。
沈禾柠还有很多话说,但围巾已经被他摘掉,露出发红整张脸,外衣全扯开,丢在地上,她颠簸几下,就被按进沙发。
她冬天爱穿长筒袜和小裙子,现在裙摆攥在男人手里,布料并不厚,发出轻微撕裂声,被不容抗拒地往上推。
筒袜裹着纤细长腿搭在他臂弯上,沈禾柠脚尖紧紧勾着,呼吸酸麻,她揪着他衣襟,颤声问:“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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