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可能是习惯性想说不疼,到嘴边又低淡改口:“还好,你过来就没事。”
卧槽这难道不是故意让人心疼?看不出来他们薄家掌权人平常疏冷矜雅,不近女色,恋爱起来居然还套套。
“今天替你疼,”小姑娘魔高丈,“刚才在外面撞到走廊椅子,膝盖这边破块,都没来得及擦,哥你看看。”
这他妈,他们也想亲眼看看是多大伤,毕竟向来古井深潭,波澜不惊薄先生,呼吸在微微变重,听得人心惊肉跳。
最边上那位副总没忍住抬抬眼,憋得脖子涨红。
难听,就是跛着,很可能伴随生轻度残疾。
那又怎样呢。
她破涕为笑,主刀又说:“多亏你今天过来,比起上回,他这次状态好太多,要不是你在,们也不敢确定这种强度他到底能不能撑下来。”
女孩子那瘦,风大点都要吹跑,却也能用纤细手臂,支撑起个人所有排山倒海伤和疼-
沈禾柠已经知情,薄时予这次手术就没有必要刻意对外隐瞒,学校和医院给他相对充足余地来恢复,克瑞医疗公务就搬到病房来做。
男人在病床上半侧着身,揽住乖乖坐过来小老板娘,把她腿抬到床沿曲起,光裸脚放在自己怀里,弯腰给她轻吹着膝盖边伤。
块就小指指甲那大,可能皮都没太破全,要是视力再差点,应该都看不清伤。
周后薄时予出院,沈禾柠舞蹈大赛初赛也迫在眉睫,她准备万全,练习到身体已经有记忆,只要音乐响,她就完全是这支舞中那个主角。
赛方要求初赛可以原创,也可以跳知名曲目,原创有额外加分,沈禾柠在专业上当然不会退而求其次,
只是早就适应薄先生疏离那面克瑞高层们,实在有些承受不突如其来心理冲击,不光工作上战战兢兢,还得时刻担心现场或者视频会议上被巨额狗粮给直接噎死。
小老板娘年仅二十,长得肤白貌美大长腿,人乖嘴甜会撒娇,从来不会故意影响公事,还会特意避开,贴心到不像话,但架不住薄帝视线勾着她跑。
她从病房出去多会儿,某位高岭之花就捏着文件,松开只手,看似散淡地划亮手机,小老板娘三分钟之内必出现,小裙子穿得那叫个恰到好处,娇娇地赶到床边,说话之前先弯腰在男人脸颊边亲亲。
床尾谦恭站着群人个比个瞳孔地震,彻底忘什叫非礼勿视,直到薄帝余光刮过,才红着老脸赶紧低头,耳朵还高高竖着。
小姑娘声音绵甜:“哥,还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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