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柠得逞地看到他微微失态,笑着滚回床上。
跟哥哥关系突破,再面对他就真很难正经。
等时间差不多,她才套好衣服起来,按日程出门,跟舞蹈学院志愿者们起去做灾民援助,走之前跟薄时予依依不舍黏着,知道他今天也绝对不会轻松。
最后批重伤员已经送抵医疗队,薄时予自身伤情稳定,就要回到手术帐篷,按照工作量来算,不到半夜估计处理不完。
不过好在,bao雨停止,灾区正常运转开始恢复。
上写篇激昂小作文,狠狠记上笔,纪念她二十年生命里最刺激这天。
结果也不知道薄时予是有什专门治她法术,搂着她拍几下,诱哄地亲亲,她直接原地缴械,沾枕头就失去意识,睡到天亮才醒。
没有黑暗当掩护,沈禾柠彻底不好意思,埋在被子里迟迟不愿意出来,满脸通红地捶床,最后还是被薄时予掀开被角拎起来,捏着她热腾腾脸问:“宝宝后悔?”
沈禾柠被戳到神经,立马挺直脊背,义正言辞地生气:“怎可能!才没有!做那多,还不许纯情少女难为情下吗!”
好像这几天蠢蠢欲动,总在招惹人不是她样。
薄时予凌晨点多才结束最后台手术,换下手术服离开帐篷时候,眼看到他家小姑娘靠在外面椅子上等他,困得昏昏沉沉,脑袋往旁边墙上轻轻磕着,疼就迷糊坐直,没几秒又闭着眼倒过去。
逼近冬天,深夜里很冷,她身上穿着他大衣,衬得更纤细,窄窄小条,脸颊泛红。
群精疲力尽医护们当场打鸡血似清醒过来,瞪大眼目睹刚才还肃穆沉冷薄医生,伸手把人接到怀里,小心翼翼环住,压着女孩子头放到自己肩上,略侧身朝他们点下头。
“会议取消吧,明早再开,女朋友需要照顾。”
群人要不是怕他,就想原
薄时予喉间散出笑声,专注看她,视线无论怎样描摹也还是觉得不够。
他拨拨她扬起来小巧下巴,眼里有光,弯着唇说:“要克服,最好办法就是面对,要不要哥哥帮你回顾点细节,想多就不会害羞。”
沈禾柠简直要冒烟,扑上去咬他,被他安抚地揽紧,顺着她脊背抚慰。
炸毛小狐狸抵抗力薄弱地老实下来,挂在他脖颈上乖巧眯起眼,鼓鼓勇气,飞快含糊地咕哝句:“哥,那个大小,到时候会不会超疼……”
空气凝滞片刻,她翘起来某处就挨打,手掌不轻不重压在上面,耳边是他压低警告:“纯情少女,就多想点正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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