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柠没想到薄时予是真在高烧,急得喊江原,江原应声进来,直面撞见这亲密画面,惊得慌忙把脑袋别开,在逼问下才挑拣着部分事实跟她说:“时哥这次伤得重,所以……”
所以不能吃东西,发烧都是事实,还有更多更残忍,江原不能说。
沈禾柠顾不上其他,让江原把保温盒拎进来,推着薄时予往床头靠,板着脸把小碟子样样摆好,看着他吃。
薄时予不动,直直注视她,他双眼狭长漆黑,吸着人朝里深陷,摇头说:“哥哥现在拿不起勺子,还是不吃。”
沈禾柠气得抿唇,抱她那有力气,这会儿就不能自己吃饭!
等下次……出去时间长时候,再准备更多。”
他晚上赶到,天亮手术,中间短短几个小时,用来给沈禾柠选件也许会喜欢小礼物,想逗柠柠朝他笑下。
沈禾柠低下头,摸着锁骨中间垂着坠子。
不需要看,光凭指尖触感也能描摹出来,是支精神小禾苗,叶片向两边伸展张开,又被个完整细圆框在中间,既是护佑也是囚笼。
她喜欢到不行,言不由衷说:“才不要,以前从来不戴这种东西,跳舞麻烦。”
她没办法,往前凑点,脸颊不自觉鼓起少许,把饭菜舀好递到他唇边,他喉咙涩然动着,贪恋看着她这个简单动作,缓缓张开唇,跟她商量:“喂慢点,不想那快梦醒,病房里又只剩个人。”
沈禾柠偏不让他如愿,下勺盛更多,等他勉强吃完,她刻不停地要出病房,想找护士要冰袋物理降温,刚动就被薄时予抓住手腕,他抽出消毒湿巾,把她掌根到指尖仔细擦过遍。
“干嘛……又没有沾到油。”
薄时予定定看她:“你碰邵延,乖,擦干净。”
沈禾柠被薄时予这种根本不收敛占有欲弄得耳朵红,快步出去,路上仍然
“先戴着,”他从后面宣泄般搂紧沈禾柠,想用条链子证明她存在,“哥给你换手链,戒指,什都可以。”
沈禾柠把小禾苗抓得从凉到热,心里酸甜搅着,刚想说点什,男人就被这几秒钟短暂沉默压弯脊背,他不是骗她,他确实发着烧,几近高热额角贴在她颈窝里。
她喉咙紧,不自觉碰碰他横在自己腰间手。
他如同将要干渴致死病人找到点水源,立即把她握住,攥进掌心里,又与她十指相扣,指缝间互相深磨,蹭出灼烧火星。
“柠柠……别放弃,”薄时予低头,用身体把她包裹住,难以连成句地沉声喃喃,“别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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