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筹码,都归沈禾柠。”
坠:“时哥,都是七点开始,边是那种规格慈善晚会,堆大佬等着你到场,边……只是学生们过家家玩笑而已,说白真就毫无价值,浪费你时间。”
他不该说也没忍住说:“你天平每次都朝沈姑娘倾斜。”
薄时予唇角有些抑制不住发热,少女暖香扎在记忆里,反复出来作祟。
那天之后,他直没去见她,就是不想脱轨太深。
但小姑娘总有能力揪着他神经来磨。
两三天没见,医大和舞蹈学院为她快万人空巷。
活该欠教训。
薄时予喉咙压抑地上下滑动,细窄浅金镜框在渐黑天色里映出暗光。
他声线低缓,病态掌控欲和独占欲扭着他爱|欲,有种摧毁性温柔。
“没有天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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