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予打断她,直截当问:“谁。”
周静娴这才反应过来,薄时予根本就是在等她说这些,主动交代背后出钱那个人。
她认清现实,自己在薄时予面前完全是个傻子或者蚂蚁,每点异心都是个笑话。
她放弃抵抗,哭着说:“任暖,她想……促成跟你关系,两家联姻。”-
沈禾柠预感到自己即将大仇得报,而且她哥还答应晚上不走,她怎可能睡得着。
后对她冷淡,多少知道,是纵容,想借你手让她早点回学校,住下去没有什好结果。”
“是没想到,你有这大胆子,敢不给她按时按量吃药,克扣药量,故意让她消不肿,再把她带到你安排好所谓医生那,拖到下午才拔牙,让她吃苦头受罪,流满口血,还要她自己打急救电话来救命,是吗?”
周静娴抖成筛糠,拼命张着嘴想辩解,才挤出来两个字,薄时予原本靠着椅背身体缓缓挺直,略微前倾,手肘搭在轮椅扶手上,半垂着眼,审视死物样注视她,忽然厉声问:“是吗!”
同样两个字,如同灵魂被剥落掉外衣。
温文尔雅到,bao戾恣睢,中间只隔着个沈禾柠。
她捂着酸胀右脸颊在床上翻滚半天,还是没忍住起来,蹑手蹑脚推开卧室门。
这种关键时刻,就是要乘胜追击。
绝对不可以满足于两个奖励性浅吻,必须占领新高地。
楼下是空,个人影也没有,沈禾柠下楼绕圈,隐隐在通往地下室方向听见点动静。
她想离近看看,才往前迈出几步,地下
“和说原谅?”薄时予摘下金丝框眼镜,瞳中光阴冷,没有半点人味儿,“连自己都原谅不,何况是你。”
他唇边抬抬,称不上笑,衬着深刻五官更让人惊惧:“既然嫌钱赚太多,那就滚吧,夫妻两个都从沈禾柠家里滚出去,你儿子还住在医院,应该预定下个月初手术,明早八点之前搬走,否则院方会向你追缴前面半年所有费用,没有人会再替你付。”
“周姨,”他身形清瘦修长,跟夜色交融着,分不清轮廓,声音乍听是温和,却让周静娴汗流浃背,“你应该庆幸柠柠今天没出事,不然你怎能走得出这个家门。”
周静娴崩溃地痛哭,旁边看管她人把她嘴捂上,省得她出声。
她站不起来,往薄时予轮椅边爬,闷着大喊:“真没想到这严重,就是吓唬她,想让她知难而退!而且是被迫,有人给钱,给钱才这做!就是为给儿子多弄点医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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