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始终蹙着眉,右臂伸向床头边,沈禾柠呼吸都开始发紧,她隐约记得那里好像有个局部人体骨架模型来着。
薄时予手指微勾,拿过根森白长骨,握在掌中当做上课用教鞭,不轻不重地夹着气流挥向她,半是训诫半是疼爱地敲在她腰臀上。
沈禾柠只穿条小短裙,料子薄,但他力气非常收敛,骨头教鞭落在上面完全不疼,反而在轻微火辣之后,开始肆意蔓延着难以严明酸麻。
她喉咙里不禁很低地哽下,脸色更红,抓紧他肩膀,颤声叫:“哥……”
薄时予手固定着她身体,另只捏着骨鞭手指节泛白,第二下朝她扬过去幅度更小些,唯恐她真疼,浮皮潦草拍在上面,她还是忍不住乱动,小短裙百褶跟着晃。
沈禾柠晚上九点多就来医院,提早打探好薄时予办公室在哪,到时候很幸运,他大概在筹备手术,没有及时锁门,她趁机进来躲到被子里,但时间太久,躲到后来已经有点犯困。
听到他声音刻,她所有感官全面复苏,敏感又紧张地绷起神经,等待他靠近,直到被他身上微微苦涩冷寒气淹没。
现在被薄时予掐着腰这样问,她全身血液彻底亢奋地沸腾起来,环着他脖颈坚定回答:“当然上。”
她头发掩盖下耳朵通红,往前迎下,跟他贴得更紧,装作很旗鼓相当小声问:“但是都已经在你卧室里,后面就是你床,就只是……上课吗?”
她豁出面子给他暗示,也是抱好决心,虽然心里知道不可能,薄时予对她没那个心思,但总是不甘地想试试。
他沉声问:“说实话,还对谁这做过。”
沈禾柠心跳完全混乱,面红耳赤按住他手臂,长睫蒙层不自觉水汽,委屈说:“哪有,平常都是别人追着跑,长这大能让追也就你个,你既然觉得做得不对,那就好好教,不能这欺负。”
薄时予凝视她要哭不
万今晚气氛很好,万他忙天想放纵,万……他忽然觉得她不再是小孩儿,像个值得让他动念头女人。
那就不止是上课,还可以再上点更刺激东西。
沈禾柠觉得空气稀薄,嘴唇有点烫,忍不住想鼓作气给薄时予添添柴。
她正准备去吻他耳际,没想到他不仅避开,还毫不留情面地捏着她后颈软肉,把她整个人往后扯,黑瞳略略敛起,堪称严厉地盯着她问:“从哪学来,谁告诉你恋爱开始就要爬床,女孩子用自己身体表什诚意?”
沈禾柠怔,心说哪有学,只对你个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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