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夕阳昳丽,照着他侧脸,仍然是惑乱人心相貌。
薄时予看着沈禾柠,漆黑眼瞳渗不进光,手指间随意绕着她腰上垂落下来飘带,苍白和桃色极具反差。
“不是要追人吗。”
他唇角弧度尔雅又沉郁,不疾不徐说。
“诚意在哪,拿出来,给看。”
带跟着她扬起来。
她转入化妆后勤楼里,想找间没人打扰空房,然而在路过扇虚掩门时,她手臂猝然被人攥住,跌进门里。
门应声关闭,不等沈禾柠惊呼,她就不受控制地向后靠,脊背抵在冰凉门板上。
门之隔,外面人潮喧闹,不断有脚步声经过,交谈说笑如在耳边,而门里面,灯都没有打开,只有窗外透进来片残余夕阳,阴郁且浓稠,包裹着面前男人修长身形。
沈禾柠心脏凝滞几秒,轰然开始放大,要从喉咙里跳出。
“很忙?”他离她并不近,嗓音像冰凉海水,漫过她全身。
沈禾柠呼吸急促,嗓子里水分渐渐干涸,她忽然上前,踮起脚攀住他脖颈,吞咽着轻轻叫:“哥哥。”
薄时予低低地笑,笑声不等她听清就融在空气里,剩下捧碎冰:“上课逃学,擅自离院,不管是学生还是患者,都应该受罚。”
沈禾柠穿是抹胸长裙,白皙肩膀露在外面,他握住,向后推,让她再次靠向门板,乖乖站好。
他后退步,放下拐杖,坐在轮椅上,丝不苟西装敞开衣扣,衬衫也没有扣到最顶,观音像脸慈悲,不疾不徐随着他晃动,在扶手上偶尔碰撞,发出让人口干舌燥轻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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