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州警觉地回过头,跟薄时予视线相接刻像猝然掉入深涧,双手不由自主松点,沈禾柠下子没支撑,软着要往沙发上滑。
但还没有真靠上去,只手就死死攥住她手腕,向前拽。
沈禾柠跌进浸着木质沉香气怀里,被他心跳声震得目眩。
她反射性地要挣脱,刚动下就被薄时予按紧。
他滚烫手指磨着她口红晕开下唇,慢慢地低哑问:“柠柠,你亲谁。”
眼眶和耳朵都是蒸熟胭脂红,眼里水光横生,唇饱满潮湿,糜艳颜色恰到好处晕开,像是刚刚热情地接过吻。
她手里端着果酒玻璃瓶,谁靠近她她就打谁,无差别对待。
谢玄州等不下去,嘴里低低说着“就不能由着你性子”,卷起衣袖走到她身边,不管她挣扎,握着手臂把她往起抱。
沈禾柠迷蒙看见是他,伸手按在他肩上,冷冷逼视:“把发绳还。”
谢玄州气不过:“你都这样还惦记他发绳干什!跟走!”
沈禾柠果断推他,他也铁心要把她从这儿送出去,某些角度之下,几乎像是拥抱姿势。
沈禾柠脑中昏沉,完全没察觉到店里音乐和人声是什时候消失,像不可招惹阴戾压迫感在向内倾轧,整个店面如同被清场,只剩片消音似宁寂。
轮椅转动声碾着心跳,下下清晰可闻,戳刺彼此悬于线神经。
薄时予穿过地深深浅浅光线,双眼对上沈禾柠影子。
她短裙盖到大腿,软白肤色是流淌奶油,手撑在谢玄州身前,仰头看着他,睫毛上挂着点水珠,唇上口红已然溢出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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