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成年那个晚上,第次梦到自己对他不敬。
后来记不清多少次梦里缠着他腰,他似笑非笑语气叫她柠柠,叫她小禾苗,她醒来扑空,心揪扯着窒息,有时候能忍过去,但更多时候只能裹着被子不出声地哭。
为能早点去德国找他,她用尽切机会赚钱。
除忙学业和兼职,碎片时间也不舍得浪费,干脆拿来按分钟出售。
因为她便宜高效万事皆可办成口碑,生意直很不错,业务范围也不断增加,现在估计在伪装女友界已经有点名气,接下来代相亲什也不是不能发展。
那位医大学姐,紧张问她:“到吗?这门课教授是们院金字塔尖儿神仙,特严格,还好他是这学期刚教们系,只上过几节课,应该还不认识,你坐最后面低头答个到就行。”
沈禾柠说:“到楼下,来有点晚,估计最后排没位置。”
学姐意味深长地笑:“薄教授课跟别人不样,整个教室就首尾两排座是冷门,第排离太近,大家胆小不敢,最后排太远,看不清他,其他越往前越热门,二到五排是大爆款,要不是今天有急事,不可能浪费见他机会——”
沈禾柠意识空白两秒,抿抿唇问:“……薄教授?”
念到“薄”这个姓,她下意识地小心翼翼,喉咙水分像被蒸干,干涸得发痒,唇上阵阵涌着梦里被人重重碾磨热度。
薄时予又不会知道她这些“前男友们”,等存够钱见到他时候,她……
沈禾柠正小跑着往二楼最尽头教室赶,脚步突兀地停住,鞋尖跟地面发出有些刺耳摩擦声。
她轻喘着,缓缓扭过头,不可置信地望向刚才余光瞥到某个走廊转角,心跳声在胸腔里剧烈放大。
几秒钟之前,她恍惚看到把轮椅。
上面坐着人只留下个侧影,清隽挺拔,肩线宽且平直,衬衫袖口解开,翻卷到小臂。
学姐没听清她说什,再追问时候上课时间已经逼近,沈禾柠揉下眼角,挂掉电话迈上二楼,心却坠在无底海里漂浮。
仅仅只是提到他姓而已,她就涩得想缩起肩膀。
她四岁被爸爸送到薄家寄住,从跌跌撞撞小姑娘开始就跟在薄时予身边长大,仰望他依赖他,长大后更着魔似觊觎他,所有少女青涩懵懂情感都悄悄倾倒在他身上。
然而十五岁那年雨夜分别,到现在四年多,薄时予去德国没回来过,她也再没见过他面。
那些朦胧情感却根本无法消磨,反而变本加厉,在日复日时光里发酵成快要承载不住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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