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鸢说认真笃定,又没什让人受不住包袱。
彭小满霎时感觉,就像沁出汗水条条流下,许多毛虫蠕动在背似,从百骸处汇集而来麻麻痒痒,物理动作纾解不,不出会儿就浑身贯遍。彭小满和李鸢嘴巴又凶狠地撞在块,隐遁情`欲又卷土袭来,倏忽拔地起,比先前波还要来势汹汹,下就轧断理智。
两人踉踉跄跄退出亭外,拥抱着滚倒在亭外黑黢黢湿漉漉草地里,嘴巴相接着,快速除掉彼此T恤。
彭小满才爽过发,才入贤者模式,可被李鸢微热身体紧贴,公共道德观又全成通篇废话。他焦急推李鸢仰平,翻坐到他腹上,迷恋地俯身亲他修挺鼻梁,顺流到他下颌舔,又含上他凸起喉结,两手不断抚摩他裸敞胸膛。
李鸢从来没想过野战这档事儿,但也从来没觉得野战有多下流。单纯时机不
口,“只要不是公职单位就没关系。”
“狗屁。”彭小满侧侧,错到他唇边,“研呢?博呢?进科学院研究所呢?爸就是勘测教授不知道?老派学究们有多在意小节?你如果以后想——”
“你就先告诉。”李鸢捂他嘴噎他话:“你喜欢跟你成对儿这个?yesorno。”
彭小满颔首,摘下他手掌,垂眼望着他领口:“特别喜欢,很好看,在你身上很帅。”
李鸢把他抱紧在怀里,下巴抵着他头顶,看着亭子里翘角飞檐,笑:“行,只要你觉得喜欢,你让明天去洗掉都可以,你说不让留,就不留。”
国际惯例是答他“让你去死你去不去死”,可彭小满语塞,瞪他好会儿,才能臭不要脸地张嘴问:“你现在是不是,喜欢喜欢都有点魔怔?”
李鸢不否认,摸摸他细溜溜眉:“怵?”
“要怵是你。”彭小满叹气,张手箍上他肩膀,点儿不忌惮把人箍痛,“怵你自己变得跟原来不像,也不酷,也不谨慎,感觉影响你……影响太多。”
始终害怕自己是牵绊,不知不觉中挂碍李鸢高飞。他越好,自己就越担忧隐患。彭小满甘愿以他意志为意志,但反过来,就觉得是在害人,觉得在把李鸢往庸常路子上拖累。
“不会忘记方向,直都有数。”李鸢轻轻拍打他后背,慰安短促节奏,又亲昵地吻他耳廓,细雨和风地剖白:“但是方向之外,喜欢你喜欢得要命,就想把你当切,当宝贝。而且你怎就定觉得你给影响不好呢?非要说你让变好,你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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