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嘶啊!”彭小满抬头,后脑勺猛子磕吹风上,疼抽气,“发财,985变211。”
李鸢心疼坏,忙又揉又道歉,在他脑门上嘬好几口。
“哎哎可以可以可以没震荡没震荡。”彭小满示意没大事儿,挡着额头继续刚才:“你就是比较务实呗。”
“算吧。”李鸢不否认,吹他额前头发,看他脑门上还有被亲出来印子,就笑忍不住,“你做梦,务实,好?”
彭小满亲上他鼻梁。
可他原来又有多孤独呢?没和他认识时候,他就经常这不开灯,抱着猫沉默?或许还叼着烟?
让他生活变热闹是?应该是。
那他高兴?
要高兴,那可就安营扎寨,不走。
李鸢服,心说句话没说呢就才看你眼你怎就眼红?挠着头站起来,拿过毛巾盖上他脑袋,边揉边问:“你又想阿姨?”
“你就是梦。”
哎草太酸。
李鸢当机立断关吹风,把他掼进床里,压上去吻:“你也是梦。”
五月底最后个周末,林以雄陪仇静产检,李小杏带着宝宝打疫苗,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发现,李鸢万年冷寂朋友圈更新。张米红晚霞配句话,梦回家。听不懂,但觉得很温情,就都点赞。
“不是。”彭小满把眼镜贴上他锁骨,蹭蹭,“就觉得血亏啊,为什没高就认识你,不然们可以甜三年。”
“你别往后看啊。”李鸢把他往桌边带,拿起吹风试试温度,“往前看,几十年甜。”
“你不懂,那种感觉不样,高中和任何时候都不样。”彭小满摇头,“特别单纯,然后不管不顾没脑子,觉得爱能发电那种感觉,以后就感觉不到。”
李鸢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自己坐在床上,拿着吹风替他从后脑勺吹起。猜努努大概是觉得自己宝座被愚蠢人类占领,不满,难得娇纵扯咬着彭小满下摆。李鸢就是个不闻旧人哭薄幸汉,掸开努努,捋平彭小满衣服。
“还真不喜欢那种感觉,没底,别人要你怎样你就没能力抵抗。”彭小满和他个味道,就像由里至外交融在起那样,“独立就可以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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