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即说,认识你真好,喜欢你真好。又是男孩儿情窦初开般含蓄朦胧,如这儿月色。
现在真……各种骚。”彭小满爽得够可以,抬起屁股动腰回应,用新生拇指甲盖刮弄顶端,滑动胶质两管温热柱身,又忍不住边喘边乐:“高三憋承认,你也是……硬够厉害……”
“……还大。”李鸢手撑他头两侧,舔他鼻尖口。
“那非先让你射门,嘚瑟。”有不服心态,虽然顺理成章是个被捅,但是男孩儿就难免,彭小满边加倍用力地去掐弄他那根,由头至尾,捻搓抠箍揉挤攥,很专注,掌白案老师傅做个花式面点,不定有他这杂糅手法。带着点娇纵心态,李鸢则专心又去和彭小满接吻,渡给他热情与温度。
是湖非海,因而渠山渔船夜晚从不出,有水被拨动声响透过棱窗传来,多半是觅食水鸟。粼粼水光几经折反敷在檐上,静又美得让贤者模式光腚两人,从脑袋空白,到毫无征兆地填满应景优柔。彭小满对着天花,眼泪顺着太阳穴掉在枕头上,擦干净道,没多久又是道。
李鸢侧卧,手枕在头下,看着他,拿另手指节触他泪水。
“麻烦帮拽个纸。”彭小满吸个鼻子,拿手擦下。
李鸢翻身抽床头柜上纸,折两道,先替他擦擦太阳穴,才递给他擤鼻涕。
甚至到以后这种时候,李鸢都不会说什疏导安慰话,注视多过言语,始终是沉默代替排山倒海叙述。李鸢自诩失去过重要东西,所以明白难过是客观存在,不因开解消减势力,同情心不及同理心,说句坚强点不如过后给个拥抱。这是李鸢点不近人情成熟。
“真成哭包,原来还不服。”擤到半自己笑,踢踢脚下被子,“别嫌丧啊。”
“别操偏心。”李鸢闭上眼酝酿睡意,胳膊搭上他肚皮,挠挠,说:“要没你,只会比你更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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