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面，你俩正副班长嘛，定期问问情况。”老班清
清嗓子，拧开杯盖喝口茶：“另外嘛，就是评选
事儿。”
续铭和李鸢盯着老班。
“省级优秀学生申请材料现在可以往上头报，校俩名额，
续铭拿个五香，李鸢坐着没动，不爱吃零食。
“最近学习上面可有什
问题？”经典开场。
续铭：“没。”
李鸢：“都挺好。”
老班先乐：“也是，要连你俩都有问题那整个班儿看都有问题。”换个切入方向，冲着李鸢：“小满最近还行吧，看他这次理综小考还行啊，进步挺大，不是倒巧蒙出来吧？总看下来也就是数学太薄弱，语文听周玉梅老师说，是又考全班第还是第二啊？”
。
游凯风在心里搔搔太阳穴。
“你再来？”李鸢合上笔帽，歪头笑。
这个魔幻世界，没啥不可能。
游凯风低头看眼桌面，几不可查地耸下肩，等再抬起来，便冲他俩噘着嘴装哭：“心都碎，回来你就打，这日子没法儿过呜呜呜呜。”
“第二，他比苏起多写错道诗词填空，多扣两分。”
老班撇嘴：“哎哟你看看你看看，错这种题目上，你说高考那得不亏心死。”
续铭把糖纸攥在手心里：“没事儿，反正高考卷也看不见，谁知道哪儿错哪儿。”
“你看看看看，就你这个态度。”老班朝他抬下巴：“本来是个985重本稳稳，你懈点劲儿往下掉搞不好就只能是个211，你得时刻绷着那个劲儿知道吧？你俩现在就还是不够紧，还没那个箭在弦上意识。”
“您今天就给们俩上弦来？”李鸢笑。
赵劲搁旁直抖，冲天花板翻个大白眼：“操！”
游凯风熟人跟前话多，彭小满半斤八两，也没比他次到哪儿去。卫筌台上大讲，他俩搁底下压着嗓子瞎逼逼小时。李鸢低头记笔记，偶尔插句损进去，怼游凯风炸毛。但多半儿时候是静静旁听，听游凯风培训班那边儿鸡零狗碎琐事，听彭小满声儿里淡淡笑意。到他分辨出高考理综关键知识点时，才来句：“闭嘴抬头吧你俩，笔记记上。”
晚自习中场休息十五分钟，老班夹着个笔记本来教室，骂通课堂纪律，把李鸢和续铭叫去办公室。
多半俩学霸组团，是俱荣俱损。
老班在办公室里座上壶开水，捧个保温杯抱着个护腰垫，把靠背拖到沙发边上坐下，掏兜抓出把牛肉粒往茶几上撒：“坐吧，说个事儿，买给孙子你们随便拿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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