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不情不愿地挪开，很不服气地哼
声。
燕名扬整理被压皱
“哥哥，上次那个问题，你还没回答
呢。”
燕名扬半边身体接近僵直。
“什
？”
“忘呀？”沈醉对着燕名扬耳朵吹口气，蛮不讲理道，“忘最好。两个选项都不选，哥哥就是。”
“”
“还是想好好演戏。”沈醉两只手捏住燕名扬袖子，眼睛眨眨，终于有滴泪落下来，“不想让老师失望。”
“今天裴延给打电话。”燕名扬抓着沈醉手放开袖子。他第次发现沈醉手又软又小，他手就能稳稳攥在掌心。
“他说什。”沈醉不自觉挣扎下，随后又乖乖不动。
“基本还是想签你。”燕名扬掌心松，牵住沈醉右手，“你跟说实话，这件事你有没有跟裴延合谋？”
沈醉小指动动，随后他低下头，声音很轻地嗯声。
沈醉被盯得不太自然，他吞咽下，“，不想让老师失望。”
“老师？”燕名扬思索片刻，“夏儒森？”
“嗯。”沈醉说，“老师对有再造之恩。”
燕名扬想想，“你是个很罕见天赋型演员。夏儒森用你，也成就他自己。”
沈醉转回头来，看着燕名扬，“当初，老师来们村挑演员。他让去试镜，不想去。因为刚刚干完农活，很累。”
燕名扬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出差前沈醉问那个问题。
不喜欢，还是不合适。
“起来。”燕名扬语气还算从容不迫。
“不。”沈醉说。
“你先起来！”燕名扬感到心头火起，就差要当场冲冷水澡。
“你今天对很诚实嘛。”燕名扬松松捏着沈醉手指，不轻不重，“什都肯交代。”
沈醉在心里呸声。随后他反客为主地握住燕名扬手，含羞带怯道，“哥哥，今天很难过。”
“发现在这个世界上很孤单。”
“真不想再个人。”
说完后，沈醉趁燕名扬还没反应过来，立刻凑上去亲口，又顺势靠进他怀里，小脑袋搭着就不肯动。
“然后老师承诺，只要去试镜，他就会供上学。”
沈醉声音很独特。他明明十分平静，话语却像是行行破碎泪珠在跳舞。
燕名扬最不能直面就是沈醉那段经历。他呼吸有些急促，“然后呢。”
“然后老师确实供上学。”沈醉说，“甚至还帮找北京学校，让参加艺考。”
“夏导和裴延不同，从经济层面看他就是个普通人，拍戏经常还要倒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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