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沈醉话语里有些许气音,听起来好似在颤抖,“只是们并没有什关系。”
“知道罪犯出狱后,你们会有五年安置帮教,应该也不会让她饿死。”
“这,”那个女声无奈地叹口气。
“就这样吧。”沈醉转回身,甚至还冲季承宇随意点下头,示意自己没事。
“谢谢你们工作,大家以后不要联系。”
“你好。”那人道,“这边是琦市第八监狱。您生母陈阿雪在们这里服刑,马上就要刑满释放。”
“出于人道主义,罪犯快出狱时,们般会提前联系家属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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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醉举着手机,面无表情地盯着空白墙壁,没有说话。
“们解过,您不是由她抚养长大。”电话那头工作人员顿顿,“但陈阿雪已经没有别亲人在世,所以们还是给您打电话。”
亲戚吗?”无所知季承宇问道。
沈醉静默地看着屏幕上这个陌生座机号码,思考要不要打回去。
也许是骗子呢?
也许是打错呢?
也许是那个电视台今年春晚又想请去唱歌跳舞呢?
季承宇在这段电话里听见“罪犯”、“安置帮教”等词语。他向来是个很有分寸感人,时不知该不该开口问。
室内安静得有些尴尬。季承宇抓耳挠腮好会儿,才憋出句恰当发言,“那什这游戏还打吗?”
沈醉却神色如常,他正在手机上敲敲打打,随口嗯声,也没抬头。
“再打局?”季承宇又问遍。
“稍等会儿,”沈醉靠回沙发上,
沈醉吸口气,声线比他平时要低几分,“不去接会怎样。”
“呃,也不会怎样,这原本就是自愿。”工作人员道,“如果实在没有人接,们会送她回去。”
“麻烦你们帮告诉她,”沈醉仰下头,天花板却与墙壁毫无不同,“当年她留给那张卡,里面钱分没动。”
“其实”那位工作人员语气展露些许公务以外情绪,“们通过其他途径探听您联系方式时,知道您现在是名演员。”
“但是陈阿雪本人知道后也并没有要求联系您,她应该不会纠缠您。”
就在沈醉犹豫之际,那个号码再次拨过来。
“喂,你好。”接通瞬间,沈醉能感觉到自己心脏像被人揪把。
“你好。”电话那头是个中年女声,“请问您是沈醉,原名沈小菟吗?”
“是。”这间屋子没有窗户,沈醉下意识转个身,走到门口墙角处。
季承宇有些讶异,抬头朝沈醉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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