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燕名扬点
下头。
“你要不要再想想？”老板劝道，“大片
纹起来是会疼，而且很难洗干净，洗起来更疼。”
“不用。”燕名扬语气随意，态度却很坚定。他坐到
旁沙发上，“就现在。”
老板挺负责任，设计图案前还上网查些资料。两个小时后，他画个纹身图出来。
燕名扬扫眼就同意，对图案美感几乎没有要求。
关于那天记忆，燕名扬已经有些模糊，情绪却极其深刻，轻而易举就会淹没他五感。
燕名扬没有想到小菟会对他抱以如此炽热而重要感情。他只能躲避，并在躲避中陷入挣扎和彷徨。
这个过程似乎很长，又好似很短，像人良心，重若千钧亦轻如鸿毛。
燕名扬知道自己必须继续下去。阿雪犯过罪，是他唯能报复突破口。
在夜没合眼后，拂晓之际，燕名扬在窗外透进来片晦暗不明中，想起来小时候在读本上看过种神兽。
扬背影，冷不丁冒出句，“你这次比上次表现得好。”
“什
？”燕名扬脚步顿，有些疑惑地回头道。
沈醉露出个轻描淡写笑容，“比起上次被
偷亲时，你这次表现得成熟多。”
“没记错话，当年你可是落荒而逃呢。”
燕名扬感到胸口闷闷。玄关处壁灯直直照着他脸，所有细微情绪都无所遁形。
“现在可以纹
它叫讹兽，听名字就不是什好东西，吃它肉就不能讲真话。
为寻求种心理加持，以便能继续与小菟周旋，这天上午燕名扬出发去家纹身店，那里老板是个独立纹身设计师。
“想纹什？”老板三十来岁，看就是个不务正业文艺青年。
“讹兽。”燕名扬在纸上写下这两个字，“麻烦您设计个图案，越吓人越好，不用太复杂，帮纹在后背，要大点。”
老板犹豫着接过，看看他，“你现在吗？”
“这段时间比较忙，签约事你再自己认真想想。”燕名扬擅长转移话题，他若无其事道，“等流程走完后，会派人跟你联系。”
沈小菟第次亲燕名扬，是在认识简雅后不久。
这个女孩出现，让14岁情感萌芽小菟敏锐地意识到，自己对燕名扬哥哥并非简单纯粹友谊，而是另种更加微妙黏糊感觉。
从少年起，小菟就是勇敢小菟。他会克服本性害羞，笨拙而认真地表达，努力为自己争取。
时至今日，燕名扬想起那天都会不太自然，周遭空气像是齐刷刷羞红脸，烫得他动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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