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阙反问:“做什都愿意?”
艾格斯连连点头:“愿意!愿意!”
游阙闻言淡淡挑眉,压低声音对他说句话,艾格斯也不知听见什,脸色几经变换,精彩纷呈,就连攥住游阙裤脚手也不自觉松几分,神色惊慌道:“可……可这件事如果捅出来,也逃不罪责……”
游阙声音平静,眼底不见丝毫情绪:“你如果不愿意,也不勉强,那就继续待在这里赎罪吧,只是什时候出来就不能保证。”
“给你三天时间考虑,好好想想那个东西藏在哪儿……想好,再联系。”
看来这段时间你过不是很好。”
艾格斯闻言脸上又烧又臊,他想起警员刚才和自己说话,低声下气恳求道:“阁下……不,冕下,上次事是有眼不识泰山,不小心冒犯您,保证下次绝不会再犯,您要赔偿也好,要道歉也好,以后任您驱使,只要您想办法救出去……”
他说到最后句话时候忍不住“噗通”声从椅子上跪下来,痛哭流涕道:“冕下,不想死,真不想死!!求您和他们说声,饶命吧!”
警局不会对雄虫做什,但连日来精神折磨已经快把艾格斯逼疯,他每天被关在那间狭窄牢房里面,没有虫和他说话,也没有光,每分每秒都好像个世纪那漫长,比死还难受。
游阙见艾格斯跪在地上哭得把鼻涕把泪,犹如丧家之犬,拉开椅子倾身蹲在他面前。对方不知道多少天没洗澡,浑身都是臭烘烘味道,游阙用手帕掩住口鼻,忽然问个没头没尾问题:“你待在监狱里这段时间,马伦有想办法救过你吗?”
游阙语罢站直身形,不顾艾格斯失魂落魄模样,整理衣服离开面谈室。
桑亚直等在外面,隔着扇半透明观察窗,依稀还能看见艾格斯跌坐在地狼狈模样。
艾格斯闻言哭声顿,随即低下头,他眼中满是愤恨,硬生生挤出两个字:“没有!”
马伦冷血无情,他早该看清楚,游阙现在是炙手可热纯血雄虫,对方怎会为自己得罪游阙。
艾格斯现在除悔恨还是悔恨,只后悔当初为什要帮马伦当炮灰,现在出事他撇得干干净净,顶锅只有自己。
游阙闻言并不意外,意味不明道:“真可惜,他都救不你,该怎救?”
艾格斯闻言下意识抬头攥住游阙裤脚,就像攥住救命稻草,语气激动道:“您可以!您是纯血雄虫,只要和警局吩咐声就没事,求您帮帮,做什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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