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因为防护膜关系,他什都看不见,耳麦里却清晰传来奈尔局长冷哼:“不许去,他分明是在耍花招!”
警员只好道:“抱歉阁下,这个们需要向上级申请,批准您才能去。”
游阙
游阙反问:“如果有天让他杀,他真杀,是不是就不用负法律责任?”
当然是要负。
警员没想到游阙嘴这难撬开,想让他认罪比登天还难:“阁下,现在艾格斯阁下正在医院检查伤势,们还需要静等医院方面结果,如果他伤势过重,按照繁衍法则,您必须承担定责任。”
游阙闻言不语,抬手慢慢解开颗领口扣子散热,他手修长分明,漂亮得犹如艺术品,微凸喉结半露半掩,透着冷冰冰性感。
咕咚——
白兰德发消息,故而坐在审讯室里面那两只虫都出乎意料镇定。
桑亚在号审讯室,他相当干脆利落认错,承认自己误伤警员,录完口供签字后就安安静静坐在里面等消息。
游阙坐在二号审讯室,这种地方他不是第次来,多多少少还算有些经验,问答如流。
对面警员时不时就要抬头看眼对面雄虫,对方无疑是俊美,只是头顶半明半暗灯光总是给虫种不安感觉:“根据艾格斯阁下控诉,您在六月八日下午曾与他发生冲突,用花瓶打破他头,对吗?”
游阙总是能巧妙避开要害:“他说打伤他,有证据吗?”
审讯员不争气地咽咽口水。
游阙感觉到些许燥热,像是要发烧征兆,但他并不慌乱,反而觉得这场病来得正好。
阿绥说过,他们自从来到萨利兰法,无例外都会经过场高烧,这场高烧会改变他们体质与基因,无限趋近于体能强悍雌虫。
游阙忽然对着审讯员道:“艾格斯阁下住院吗?真不巧,好像也被他吓出点问题,现在心脏有些不舒服,麻烦你帮联系医院。”
审讯室里对话和奈尔局长耳麦连通,警员闻言下意识偏头看向外侧玻璃——
警员尴尬:“没有。”
游阙心想事情发生在家里,艾格斯就算想要证据也拿不到监控,面不改色道:“忘,也许是他自己不小心撞伤呢?”
上次袭击缺少证据,警员只好把重点放在今天这起案子上:“那您今天中午又再次打伤……”
游阙淡淡纠正他:“是正当防卫,不是打伤,家里监控录下全程,不信你们可以看录像,是他先动手。”
警员皱皱眉:“但根据同行警员说,是您让他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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