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乱抖掉衣服上碎玻璃渣,气急败坏道:“拉塞尔,你敢用东西砸?!信不信把你告到雄虫保护协会吃官司!”
拉塞尔也不知和他有什仇,儒雅斯文脸气得铁青,他冷笑声指着花园外面怒斥道:“滚!们家不欢迎你,来次砸次!”
游阙不知道发生什事,起身不动声色走到拉塞尔身后,免得等会儿这两只虫打起来吃亏。
门外那只雄虫后退两步,却没离开,而是从公文袋里抽出张纸,活像拿什不得东西,在手中抖得哗哗作响:“拉塞尔,这是婚介司签发准许婚配函,你家两只雌虫崽子已经到婚配年纪,必须接受帝国安排……”
“砰——!”
他话未说完,拉塞尔又是个花瓶砸过去,气得手都在抖:“滚!别以为不知道你是马伦家走狗,虫崽子就算是死也不会嫁给那个恶心老家伙!”
门外那只雄虫闻言脸上闪过丝恼怒,气得想转身就走,但忽然想起来自己任务,就硬生生扯出抹笑意:“拉塞尔,话别说那难听,你有对漂亮双胞胎雌虫崽子是你福气,马伦阁下虽然年纪大点,但在南部也是有头有脸,这桩婚事有什不好。”
“如果不服从帝国婚配,你两个虫崽子就要吃牢饭,你已经有个虫崽子进监狱,何必把剩下两只又送进去呢。”
那只雄虫语罢踢开脚边花瓶碎片,径直朝着屋内走进去,而拉塞尔不知是不是被捏住把柄,脸色青白交加,也没有伸手阻拦。
游阙站在旁,后知后觉意识到这只雄虫好像在讽刺桑亚,淡淡挑挑眉,让人看不透他心里在想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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