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翼很漂亮,很多雄虫都想收藏。”
“真可惜,没能给你看看翅翼……”
他们翅翼流光溢彩,美不胜收,被喻为是虫神恩赐,可就是这样美丽翅翼,却引来数不清灾祸。
桑亚自嘲扯扯嘴角:“你当初不是问为什要离开南部吗?在军部时候不小心得罪个贵族雄虫,他趁着在战场上受伤住院,买通医生剥掉翅翼,这道疤就是当时留下来……”
游阙闻言忽然从头到脚都凉个透彻,他猜到桑亚定是得罪什仇敌才迫不得
“是翅翼……”
桑亚声音苍白无力,就像个身处皑皑冬季人,只能努力用想象和回忆描述那个早已逝去春日。
游阙闻言这才想起,这个世界雌虫都是有翅翼,大概率就在肩胛骨位置。他不自觉停下亲吻动作,心中莫名有种不祥预感:“你翅翼怎?”
在战场上受伤?还是……
“被摘走。”
水刺激下愈发殷红,衬着苍白皮肤,难免让人想起他们初次见面淋雨场景:“晚上说不行吗?”
游阙敛眸咬他下,声音有些模糊不清:“就现在。”
他骨节分明手从桑亚腰间缓缓上移至肩胛骨处,凹凸不平疤痕仿佛在无声诉说当时惨烈,连带着潺潺流水好似也变成温热粘稠血液。
闭上眼,片猩红刺目。
桑亚皱眉,有些不愿说,游阙却忽然低头吻住他伤疤,坚硬牙齿和舌尖触碰到皮肤,引起阵心慌战栗,语气罕见温柔:“别怕,告诉……”
轰隆——
桑亚简简单单几个字犹如晴天霹雳,将游阙砸得懵,大脑片空白。他瞳孔收缩,度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什被摘走?”
桑亚察觉到游阙僵硬,在水流中转身看向他,浴室内雾气朦胧,他们谁也看不清对方脸,身体却好似下子凉个透彻,由内而外,热水浇在身上都无济于事。
“翅翼被摘走。”
桑亚不知道自己为什还能这平静,他面无表情攥住游阙手,慢慢移到自己后背处,声音哑得不像话:“你见过南部雌虫翅翼吗?”
桑亚闻言眼眶莫名有些发酸,他垂眸低头,指尖死死扣住瓷砖边缘,力道大得指节都泛起青色。
雌虫没翅翼,就代表着残缺无用,更何况他还杀害雄虫,更是犯下弥天大罪……
在这个以雄虫为天时代,桑亚都不能确定游阙是否会真不在意,但纸包不住火,总有瞒不住天。
他艰难吐出几个字:
“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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